可能是什麼人在搞鬼!」
「那天晚上,我找汪濤帶我喝喝酒散心……」
「等等!」張治業剛開口就被張永年打斷了,「你為什麼要去散心?」
張治業臉色一滯,見張永年冷銳地盯著他,又想到這事的嚴重性,只得把自己去穆國偉家的過程也說了一遍。
張永年沉吟不語,張治業忐忑地看著父親,心裡想著不知道他會不會支援自己追穆鄰菲。
「你繼續說!」
「是……到了喝酒的地方,汪濤就安排了人來陪……」
張治業支支吾吾地把自己昏迷之前的全部過程講了出來,擔心地看著父親。
張永年和竇冠宇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責怪什麼,張治業也不敢出聲打擾他們的思路。
過了許久,竇冠宇神色中充滿了不解地說:「我實在想不出來,目前手頭上的事,沒有哪一樁會因為這封信受到實質影響。過年這麼個時間點,根本不是辦這件事的好時機。」
張永年雙唇抿得很緊,他把各方各面的頭頭腦腦人物挨個地腦海中篩選了一遍,確實如竇冠宇所說。
至於說借這樣的事來動他張永年?
事情已經結了案,賀欣榮後來向他匯報過,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物證。
汪濤辦事本身就有一套,酒店房間都沒出現張治業的名字。
至於有限的幾個知情人,事情被張永年知道後就立刻安排妥當了。
如果真如信中所說,對面根本就是缺乏足夠人證物證,才出此下策。
辦事情還是要講程式的,張永年畢竟已經身居此位。更何況,哪個大領導沒有被潑過汙水?
可如果不是體制內的對手在興風作浪,又能有誰敢來這樣子拿槍指著自己?他想達到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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