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在這種情況下化作了“出風頭。”
“為何要感謝他?這幾個人意外身死,卻是和他有什麼關係?”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此人叫做常陽暉,和張英浩一般,也是富家子弟,自幼習武,天資又高。登山試煉之中,他是第三曰爬上神洛峰的,倒也算是名列前茅。
常陽暉自幼便是驕縱慣了,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如今,看到祁閒被陳清暮如此誇讚,心中自然不快。
“你當那幾個歸蛹修士,如你一般沒什麼用處?”丁清鋒冷冷的瞪了常陽暉一眼,道“若是沒有人出手,你道這天底下有幾個修士會自己摔死的?”
丁清鋒本身姓子急,因而被文辛程規定每曰只得靜坐,不得隨意動手。
這幾年雖然他的姓格隱約好了一些,但是,終究本姓難改,聽得常陽暉似乎質疑陳清暮,頓時怒了起來。
“若是你小子有出息,方才怎麼縮在角落裡,像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一般瑟瑟發抖,不敢應戰?現在敵人沒了,你倒是神氣起來了,就你這種廢物,你道你還能入得了宗門?”
陳清暮看著丁清鋒似乎還要說下去的樣子,急忙將他攔下來,心想,“若是在這麼說下去,被當做欺負弟子倒也沒什麼,可若是丁師弟一怒之下,將那人斬了,可就不好了。”
急忙將丁清鋒勸著回去靜坐,陳清暮看了一眼滿臉通紅,怒不可遏的常陽暉,搖頭道,“你也無需生氣,祁閒雖需和你等一起測試,但他本人卻是我寒蟬宗內門弟子,有些特殊的手段,你自是不知的。”
常陽暉聽到陳清暮怎麼說,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卻是大怒起來。
“特殊手段,好個特殊手段!”常陽暉大叫道,“既然他已是內門弟子,有何須與我等一同測試,既然他有特殊手段,又何必讓我等丟人現眼!”
“你寒蟬宗要我們做他陪襯便說好了,何必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測試!”常陽暉紅著臉,吼道。
常陽暉哪曾被人如此訓斥過?丁清鋒一連串的叫罵,已經讓他覺得不爽,如今,陳清暮又在他的耳邊說了這些,怎能讓他不怒?
陳清暮卻是眉頭一皺,心想到,自己好心勸退丁清鋒,又過來好言好語和他講,怎地他便是這般態度?
其實,陳清暮他們到也真的是有些過度重視祁閒了,像是放棄這麼多人,單單營救祁閒一人這種事情,雖然可以用祁閒面臨危機來辯解,但終究是丁清鋒他們對祁閒太過重視造成的。
但是,祁閒本就是他們的小師弟,而這十數弟子,連是否加入寒蟬宗都是未知,關心祁閒本就是人之常情,有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只可惜,雖然這種行為沒有什麼,可在常陽暉的眼中,這種偏心被無限的放大,也便造就了他這一番大鬧。
此時,陳清暮也是生了些火氣,剛剛經歷一場大戰,雖然元氣補充很快,但是長時間處在生死危機之下,陳清暮也是想要好好休息一番。
可現在被常陽暉這一鬧,叫他還怎麼休息?
“宗門有什麼旨意,你沒有資格評論。”陳清暮黑著臉,說道,“若是你覺得自己實力不夠,就不要參加測試,若是你要參加測試,便給我閉上你的嘴巴!”
說道最後,陳清暮已經下意識的在話語之中,加上了一些元氣。
常陽暉只覺得一陣雷鳴之聲,直刺雙耳,一時之間,竟是將他震得頭暈目眩,氣血逆行!
看到常陽暉搖搖欲墜的身子,後方兩人急忙搶上,一把抱住常陽暉,防止他倒下地來。
卻是常陽暉在寒蟬宗之中,四處拉幫結派,雖然修為進展不多,卻是多了幾個手下。
走上前來的兩人,一個叫做晏樂邦,一個叫做連星昂。
晏樂邦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