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放在大庭廣眾之下,莫說葉君承的後臺此時正在受罰之中,即便是他的後臺,是整個寒蟬宗的上層,也沒有什麼辦法讓他不受任何處罰。
再怎麼說,無數**見證之下,宗門不交出一個說法,是全然不可能的。
畢竟,若是這些**,因為這般影像,開始心生顧慮,猜測自己是否會受到欺凌之時,這個寒蟬宗之中,頓時便是人人自危。
人人自危之下,不消多久,寒蟬宗之中人心便會徹底潰散。
人心散了,宗門自然也就支撐不了多久。
而寒蟬宗之中,沒有人會希望看到這番情況。
當初,彥孤雲也便是考慮到這種原因,這才讓葉君承佈下那般圈套。
但是,誰能想到,這圈套沒有害到祁閒,卻是落在了葉君承自己的身上?
“早有聽聞,葉君承這小子對師弟們多有欺凌,卻是沒有想到,竟是如此囂張呀!”
“拿靈藥抹在皮鞭之上,抽的人皮開肉綻,這般手法,也只有這位小王爺做的出來吧?”
“喂,那幾個不是失蹤好幾天了嗎?不會是死在這傢伙手上了吧?”
“他已經囂張到這般地步了?應該……”
“你剛才是想說應該不會?這一段,可是在人未婚夫面前,和師妹苟且呀!這種事情都敢做,他還有什麼不敢?”
“想來,那流巖獄之中,彥孤雲大長老,應該是不會孤單了。”
“哈,兩個混蛋一大一小,關在一起,不是正好麼?”
……
葉君承並非是這一輩之中,最為長輩的**,也並非是修為最高的**。
所以,總有這麼幾個修為比他高強,能力比他強大的**,敢於嘲諷幾句的。
當然,能夠冷嘲熱諷的,也只有這些**了。
葉君承可以清楚的記住,這一個個**的名字,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沒有力氣制止他們。
因為,就像他們所說的,自己這一次,恐怕真的要去那流巖獄之中,陪彥孤雲去了。
既然如此,多做無用之事,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葉君承卻是很疑惑一件事情。
那玉璧之上的畫面,顯然是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雖然,由於他幾乎每一天,都是在這般生活之中過來,欺凌之事做了無數,難免有些記憶不清。
但是,前幾天的發生的事情,葉君承到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而那幾天,正是他為了防止祁閒偷盜那儲存影像的異寶,而將它貼身攜帶的曰子。
換而言之,在這種時間,發生這般事情,毫無疑問,是祁閒搞得鬼!
葉君承冷冷的看向祁閒,隨後,得到了一個確定答案,只是,這答案卻是讓葉君承感到如此的寒冷!
祁閒在笑,得意的大笑,笑容之中,毫無半點疑惑,有的只有智珠在握的笑容!
毫無疑問,這就是祁閒做的!
但是,葉君承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猜想正確,而感到任何輕鬆。
或者說,他更加的恐懼了。
不為人知的手段,察覺不了的手段,自然會讓人感到恐懼!
而祁閒,此時卻是意外的沒有什麼驚喜的感覺。
也是,早已計算好的一切,哪裡需要什麼驚訝?
只要等著結果的出現,將心頭那一顆沒有重量的石頭,輕輕挪開,不就行了麼?
祁閒和文采薇兩人的聯手,不可謂不成功。
當然,其中指不定,還有著那位神秘莫測的文辛程的照顧在內,不過,那又如何呢?
反正,祁閒的東西,早已叫他看了個乾淨,便是再露出點秘密來,也不是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