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又不走,難道大冷天站在外面很好玩嗎?快趕緊的,再不動手我可打電話報警了。”
那令人面面相覷,這廝什麼意思,難道拿報警來威脅我們動手?心中越發有些遲疑,臉上的猶豫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清晰。
突然那兩個人看著關長青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看見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就好像站在對面的人忽然變身,穿上一身藍白相間的水手裙,然後疾聲高呼“代替月亮懲罰”一樣。
愣住了,看著那兩個人前仰後合樂不可支的樣子,實在不明白有什麼事情讓他們開心成這樣。難道他們要故意麻痺我,一想到這裡又重新擺好架勢,目不轉睛冷冷的瞧著那兩個笑得有些喘不上氣的人。
濤哥指著長青說道,“你,你,小子看看,看看你,你的背後。”儘管是黑夜,但是昏黃的街燈映照出一張幸災樂禍的臉。
什麼背後不背後的,你那點鬼蜮小伎倆豈能瞞得過我的英明神武,哦等我一回頭你們就撲上來,到時候我就是想回頭也來不及了。當前的應對這種情況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就動,後發制人一擊必中。關長青嘴角帶著一絲冷冷的笑容,帶著嘲諷的眼神看著那兩個人。
“我,我說,你,你怎麼不看後,後面呢?”濤哥很不理解對方對自己的提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味地跟自己擰眉瞪眼,看來偶爾做一回好人確實比較讓人誤解,心中有些鬱悶。
“算了,濤哥反正這小子跟咱們的遭遇一樣,自認倒黴吧!”小三在一旁說道。
關長青越聽越糊塗,什麼後面,什麼遭遇,什麼倒黴,這都是哪跟哪不挨著呀!
“算,算了,這小子跟我們一,一樣倒黴,懶,懶得和他,他計較。咱們找,找地方宵夜去。”濤哥收起匕首和小三兩個人轉身就要走。
“站住,你們不打了?”關長青奇怪的問道。
“打,打個屁啊,那個女的,早,早跑求了。哥們你趁現在,追,追還來得及。”濤哥擺了擺手自顧的自和小三徑直走了。
關長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找頭腦,以後的轉過頭看去,心裡一涼壞了,剛才拿自己衣服的女孩早就人影杳杳不知所蹤,隨著一塊不見的還有自己的衣服和手包,欲哭無淚啊!看來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女飛賊,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無人的小巷,苦笑的搖搖頭能怎麼辦?自認倒黴吧!
慢慢的向縣政府大院走去,寒冬的冷風吹過,讓他感覺到冷,還真不是一般的冷。
哆哆嗦嗦的回到自己的宿舍門前,想拿鑰匙開門,“他媽的!#@#¥%#”破口大罵,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鑰匙在手包裡面,這個門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去,這怎麼辦?站在寒風中看著枯枝搖曳的小白楊,身體就像那殘留在枝頭的枯葉。
沒辦法來到張大爺門前,將早已睡下老兩口叫醒,渾身打著冷戰進到屋裡,溫暖的空氣將他包圍,激動萬分的打了幾個噴嚏,帶著顫抖的聲音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老兩口笑的活像偷到老母雞的公母兩狐狸。沒辦法就先在這裡將就一宿吧!一夜無話。
早晨關長青早早來到辦公室,一掏兜新仇舊恨同時湧上心頭,一連串的“三字經”從嘴裡蹦了出來罵了半天,可是這個門委實沒有像傳說中寶庫那樣,只消芝麻開門一句暗語就能輕而易舉開門揖盜,只是忠誠的堅守自己的崗位。恨恨的罵了半天,收拾起有些疲勞的舌頭,帶著無法開解的鬱悶走下樓,向勤雜工尋求幫助。
開啟門,快速的衝進去,手腳利索將祁縣長的辦公室收拾了一下,然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快速的瀏覽一下傳達室送上來的檔案和信件,揀出重要的內容放到祁縣長的案頭。看了看錶,拿這水杯走進去,待了一會兒出來將它放到桌上。
時間剛剛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