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成懷瑾靠著牆，唇角帶著胸有成竹的淺笑：“不是什麼都能搶到手的，你說是麼？”

成嘉言掀了掀眼簾：“她見不得有多喜歡你，別得意的太早了。”

成懷瑾撐起身。

他嘲諷他做小偷上癮，並且晃了晃備用機：“在她手機上拉黑我就能萬無一失了嗎？我又不是隻有一部手機。”

成嘉言看著上面的撥出時間怔愣了幾秒。

由於沒有顯示，看不出對方是否有接聽，但可以看見大概時間。

……是聞槿去買土耳其冰激凌的那個時候。

所以，不是她認出了自己，而是成懷瑾打斷了這次的約會嗎？

成嘉言腦海中緊繃的神經在那一瞬間斷裂了。

他猛地抬起頭，與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平視，眼尾還有些猩紅：“那又怎麼樣？今晚她和我玩的也很開心，你知道我們在電影院做了什麼麼？”

周遭的氣氛瞬間陷入沉默，慢悠悠走上來的姜女士意識到不對。

是成懷瑾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他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音調：“你親她了？”

成嘉言的視線有那麼一瞬間的閃躲。

顯然，這就是他的答案。

下一秒，成懷瑾的拳頭落在了弟弟臉上，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森冷冷的。

姜女士頭疼扶額：“……啊，這下真的是糟糕了。”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理事長，需要阻止他們嗎？”

優雅的女士抬了抬手：“等他們互相牽制住的時候把人拉開，還有叫家庭醫生待命。”

她斂去眼中的擔憂。

剩下的，就看聞槿那孩子會怎麼辦了。

聞槿不知道回去之後他們鬧得這麼不愉快，週六成懷瑾要接她到家裡。

——什麼事都不幹，就在家裡泡一整天。

在看見成懷瑾唇角的烏青時，聞槿呆了呆。

“你怎麼了？”

成懷瑾剛想咧開唇角給聞槿一個淺笑，沒想到拉扯到了傷口，他痛地嘶了一聲。

聞槿下意識上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別做表情了！”

也不知道是為

了誰留著情面，也或許是說穿了反而會讓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昨晚的事情。

成懷瑾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他捧起聞槿的手，將下巴埋進她的掌心，小幅度蹭了蹭。

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對這樣的接觸感到十分滿足。

“……和討厭的人打了一架。()”

聞槿：誰≈hellip;≈hellip;？9()”

再怎麼樣也不該打成這幅樣子吧？

成懷瑾從下往上看她，柔軟的頭髮向後晃動，掃過聞槿的掌心，令她感到些許癢意。

“不用在意的人。”他的聲音輕飄飄的，“你只要關注我就好了。”

聞槿點頭的同時手頓了頓，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成嘉言。

霧濛濛的回憶覆蓋了上來。

那時的燈光下，少年的眼中分明是希冀，像是看到了火光就要撲上前飛蛾。

那雙眼眸中的光亮散去了些許，他說：“聞槿，我對你一見鍾情，在你拒絕我的地方之前。”

但聞槿還記得初次見面的那一天，他的好感度只有初始，遠遠沒有到“喜歡”的程度。

聞槿問：“為什麼要拿那個玫瑰？”

成嘉言唇角微微一僵。

聞槿：“你當時就沒有給成懷瑾，是嗎？”

成嘉言的聲音悶悶的：“你當時也不喜歡他，給他也只有扔掉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