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聞槿好像沒什麼共同話題。
江闕抿了抿唇,委員長的動作裡流露出些許緊張和不安:“……最近江澈的狀態還不錯。”
……竟然還得利用江澈。
好像只有說這些的時候,聞槿的緊張感才會緩解一些。
可能,還是最開始見到的時候,他給聞槿的壓力太大了。
聞槿沒有察覺到委員長複雜的情緒波動:“嗯?那挺好的。”
過段時間應該就能來上學了吧。
江闕看她:“我記得你很關心他。”
聞槿正思考著應該怎麼說,原本在教室裡的錢盈匆匆跑了出來,她看向江闕後欲言又止。
聞槿:“怎麼了?”
“……成懷瑾和成嘉言不是去滑雪嗎?”
聞槿點頭,剛才錢盈就說過了。
錢盈觀察著聞槿的表情,內心似乎經歷了一陣糾結,才慢慢開口:“……雪崩了。”
聞槿也沒想到再次見到雙子能是在醫院裡。
為了避免引起家裡那些老古董們說東說西,也為了保護兩人的隱私,受傷的人送去了沈家的私人醫院。
恰巧,聞槿趕到的時候看見了江澈。
少年穿著病號服站在走廊上,他還是瘦了些,寬大的病號服就這麼罩在身上,顯得些許單薄。
姜女士正在和他說話。
前者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
這已經遠超小打小鬧的程度了。
在迴圈之前,姜女士的預估應該是正確的,但她畢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情感缺失的嚴重,瘋起來愈發不要命。
江闕:“病房在前面。”
同一時間獲得訊息的委員長送聞槿來的現場。
他的情緒很穩定,迅速瞭解了病房所在的位置,和聞槿一起趕了過來。
江闕:“現在怎麼樣?”
江澈聳肩:“不知道,大概死不了。”
聞槿:“別這麼說。”
江澈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微彎:“你總不能指望我向你說情敵的好話吧?”
姜女士瞥了明顯來勁的江澈一眼,對聞槿溫和道:“和我來吧,他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江闕:“我在外面等你。”
在聞槿和姜女士走進病房之後,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之間還算和睦的景象就消失了。
江闕垂眸:“裡面什麼情況?”
江澈隨意向後一靠,咧開唇角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淺笑:“不是很好,不過還算命大。”
多有趣的反目成仇戲碼。
“……啊,對了。”
“成嘉言好像摔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