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鳳眸,冷淡又傲然。
我張大嘴望著天台,北川也疑惑的看過去,同樣看到了一身黑校服的少年。
“……雲雀?!”
黑髮少年早已經注意到了這邊。
他凝眸望過來,在我的臉上微微停留片刻之後,便定在了北川拉著我的手上。
北川孝堂條件反射的猛地抽揮手,裝作不在意的蹭了蹭手,咳了兩聲,然後用尿遁的藉口跑得無影無蹤。
而我一直望著少年。
少年對著我招招手。
我想我大概是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衝上了天台,卻在看到幾步之外的少年時,躊躇著停下腳步。
“過來。”少年清冷的聲影淡淡的響起,我看著對面對我張開手的少年,終於咧開嘴撲了過去。
沒有人在能體會這一刻我終於安下心來。
我一直擔憂,害怕。這些都是我這麼多年從未體會過的東西。
現在全部給了這個少年。
少年沉默的摟緊我的腰,我幾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直到很久之後,少年才微微鬆手,卻微微俯身靠近我耳邊,溫熱的呼吸打在耳垂上,讓我有些發麻:
“十年後的你,醒了。”
我瞪大眼睛,再也沒什麼比這個更讓我驚訝和驚喜的了。
我才知道,在未來,委員長他們打敗了白蘭,所有人都復活了,包括死去的彩虹之子和彭格列十代首領。
儘管十年後的我還很虛弱,卻確確實實醒過來了。
“她跟我說,你一直在等我。”少年在我耳邊說著。
這個她,就是十年後的我。
我說不出來這時候心裡是什麼樣的情感,但是最多的應該是歡喜,激動的。
左手被輕輕執起,少年很認真的看著我,而在他的手裡,是一枚戒指。
跟我現在手裡的不同,更要華麗一些。
是完全狀態的彭格列指環。
少年認真的把先前的戒指從我手上退掉,再帶上新的,然後握住我的手,看著我,什麼話都沒說。
我有些緊張又有些失望。
“委員長……你會去義大利嗎?”
“會。”少年毫不猶豫地說著:“只有每年的慶祝會去,草食動物已經準備把日本建成彭格列的第二基地了。”
我咧開嘴笑了很久,才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拉了拉少年的手:
“委員長,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看十年後的我們都能最後幸福在一起了,那委員長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意外地,少年挑挑眉:
“恭彌。”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讓我改口,我欣喜的不能自己:
“恭彌!”
少年才淺淺笑了笑,然後拉起我的手示意:
“我以為我表現的很明顯了。”
我看著交握在一起的手,突然有種想流淚的衝動。
在這之後的某一天,在一個小花園裡意外的遇見了想不到的人。
我看著坐在那裡不想到想些什麼的小嬰兒,還是走上去打了個招呼。
“你跟雲雀過得很好?”小嬰兒看了我一眼。
“我們一直都很好!”我理直氣壯。
小嬰兒難得對著我冷嘲熱諷,而是望了望天空。
“你在想什麼?”我隨著他想上望著,那裡除了藍天白雲,在沒有別的東西。
“一個人。”良久他才開口:“那大概是我欠他的。”
懵懵懂懂我似乎瞭解了他說的是誰,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嘛,別這麼說,我想重新回來的他肯定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