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這是委員長說要送我的。
我憂愁的嘆口氣,摸了摸腰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幾天一到晚上……就渾身不舒服,偷偷掀開看了,但是什麼碰撞青紫都沒有……真是奇怪。
尤其是昨天晚上,難受的翻來覆去,這還不算什麼……問題是我特別手賤的摸上了委員長……
——快停下……堅決不要再回想自虐。
腦海裡銀色柺子閃過的影像滑過,我堅定的甩了甩腦袋。
原本我還以為只是我最近被委員長抽多了弄成的條件反射,等到了晚上,草壁君再次送飯的時候,我才知道,特麼的是真的疼啊——
我念叨了很久的天婦羅撒的滿地都是,飯盒也凌亂的散在地上,我捂著肚子疼得直打滾。
坐在我身邊的迪諾顯然是被我嚇到了,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了?安井桑出了什麼事?”
草壁君也是一呆,難道是他送的飯不乾淨?吃出毛病來了?
而自始至終都有吭聲的的黑髮少年站起身,看著我倒在地上疼的身體都有些抽搐,精緻的面上愈加冰冷。
迪諾有些看不下去我躺在地上,彎下腰想把我扶起來,不想卻被黑髮少年攔住:
“別動她。”聲音略顯冷淡。
“恭彌……?”迪諾有些不解的皺眉。
黑髮少年也沒解釋,依舊站在一邊看著。
此時我疼得眼前都一片模糊,我摸了摸疼痛難忍的肚子,也顧不上在場的三個男生,小心掀起衣服,迎著火光可以清晰看到,白皙光滑的肌膚上,什麼傷痕都沒有,顯然不是身體上的傷。
我喘了口氣,想要放下,不想被橫著伸過來的一雙手按住,我勉強抬頭,就見黑髮少年皺著眉,沿著我剛剛撩開的衣服看過去,同樣什麼都沒發現。
“這是怎麼回事?”黑髮少年眉頭緊皺,低下頭望著我蒼白的臉。
剛剛看到毫無傷痕的身體時,我就想到了,我緊緊抓住黑髮少年的手,疼的牙齒都在打顫:
“並盛中……有人破壞並盛中……疼死了……”
少年面上一冷,看向草壁:
“草壁,並盛中出什麼事了?”
“唉?並盛中?”草壁不明白怎麼從安井桑身上繞到盛中了,但還是謹慎開口:“應該不會有事才對,留守在學校裡的風紀委員們並沒有說這些。”
“去打電話。”黑髮少年面色陰沉。
“是!”草壁掏出手機跟其他風紀委員打電話。
一邊看著的迪諾終於急了:
“等等——恭彌……那個,現在不是安井桑生病了嗎?我們應該先送去醫院……”迪諾一接收到黑髮少年的目光,有些訥訥的開口。
他一定要攔著恭彌啊……迪諾在心裡急死了,要是讓恭彌知道這幾天他故意帶著他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訓練,而並盛中實際上被作為戰場的話,他會死的很慘的——他敢肯定,恭彌也會第一時間衝回去把一干人等狠狠咬殺了!
草壁聽到迪諾的話,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黑髮少年,少年望著迪諾訕訕的表情,目光暗下來:
“繼續打。”
這下迪諾不敢開口阻攔了,他知道,要是他在說一個字,他一定會被恭彌揍的!
除了還在地上打滾的我,氣氛開始凝重。
另一邊草壁打完電話,表情帶著幾分驚怒:
“委員長,有人去看了,說學校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群人霸佔了並盛中,他們進不去,但是還是能聽見……爆炸的聲音……”
草壁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手抽中,撞在樹上,半天吭出聲。
迪諾被嚇到了,看著黑髮少年握著柺子向自己走來,雙手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