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六道骸眼裡的蠢蠢欲動,厭惡地一推,藉著力道向後跳去,手裡的柺子卻還不忘記揮向對方:
“草食動物的話永遠都這麼讓人聽不慣,就憑你是無法咬殺我的。”略帶譏諷地挑眉。
談話間,兩個人已經在空中對招數次,身形之快,幾乎成了殘影。
而我則是很清閒地飄在安全的位置看著兩個人相愛相殺,雖然對於自己會被擠出身體感到不解,但這一點也不影響我看戲的心情。
嘖嘖……這兩個人的關係到底是因為什麼不好的?
默默的,我腦補到了第一次佔了鳳梨頭身體的場景——被壓在身下的精緻美少年!
精緻冷漠,高高在上的傲嬌樣,以及某人總是不經意的挑撥。
我恍然,究竟是誰說過的來著,奸_情總是在打打殺殺裡萌生的。
為這句話點個贊。
於是這麼說的話,其實我才是最先見證他們兩個人奸_情開始的第一人嗎?
我若有所思的摸下巴。
“是櫻花呦~”
冷不丁的一個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稚嫩:“櫻花才是他們感情的見證人。”
“……”
我沉默地看著天半晌,才悲痛地接受了自己剛剛真的不是幻聽的事實,極不情願地把視線放到天台另一邊。
那裡趴著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連帶著臉都被黑色絲襪——是的你沒看錯,是黑色絲襪——都給遮住,只留了兩個眼睛的小嬰兒,肉嘟嘟的小手還抱著一個比他人還高的望遠鏡,正一臉嚴肅地望著戰場。
我對於這身服裝行了注目禮,如此……奇葩的打扮真是槽點太多了……
“ciao~安井桑,看來你的午休過得很愉快嘛~”小嬰兒抽空對著我打了個招呼。
我眼角一抽,他究竟是那隻眼睛看到我過得很愉快的?連午飯都被撒了一地,目測下午將要餓著肚子上課,這種也叫做愉快嗎?更別說此時正打得難分難捨(?)的兩隻。
不過……
“你剛剛說什麼櫻花是他們的見證人?不可能,第一個肯定是我,我用當時正佔著鳳梨頭壓在中二美少年身上的身體保證!”我義正言辭地反駁著。
“但是要是沒有夏馬爾的暈櫻藥,雲雀也不會暈櫻然後被壓在地上。”小嬰兒也一本正經地跟我辯論著。
“不,那不是根本原因!”
“那也是奸_情萌發的導火線。”
“才不是!你的推測就跟你的衣服一樣沒有品味!”我嫌棄地看了一眼夜行衣,以及套頭的黑絲襪。
“這可是中國古代最流行的暗殺必備,義大利黑手黨推崇的第一裝備,而且說到品味,你才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小嬰兒回諷。
“……”我默默瞅了瞅自己身上的惡俗衣服,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並盛中粉飾太難看,作為一個任職成為並盛中的房子,我表示很嫌棄這套“制服”,而且。
“我們跑題了。”我面無表情地指出。
“你才發現啊。”小嬰兒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轉過臉去透過望遠鏡看著打架的兩個人。
“……”我真的很不想承認,在毒舌上,我從來沒贏過這個腹黑的小嬰兒,但是很快我又反應過來:“等等——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我啊……我一直在這裡啊……”小嬰兒漫不經心地回答著我,眼睛都沒抬。
!!
所以之前慫恿我來天台什麼的果然是陰謀吧混蛋你敢再無恥一點嗎我只是逃了風紀委懲罰而已又不是斷了丫子孫根!
“看來安井桑很喜歡游泳。”小嬰兒慢悠悠地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在心裡對著這個總是愛用“送你去三途川”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