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先把你手上的血擦乾淨嗎!”
“咦?”北川低頭一看,也露出噁心的表情,急忙掏出一個淨身符,清澈的水便流了出來,洗掉了手裡的血汙,我這才靠了過來。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我厭惡的皺著眉。
“……是入內雀。”北川上前,又從旁邊拿了一張白床單蓋在了早就面目全非的女孩身上,表情有些隱晦:“這種鳥長的很像麻雀,有的人死後,會因為怨念太深而變成一隻麻雀,就是入內雀,這種鳥會把蛋下在自己恨的人身上,它的蛋比人的毛孔還小,當它出生後就把人的內臟做食物,最後吃空才飛出人體。”
“所以這些人才會因為沒了內臟而死?”想到剛剛那個女孩的慘象,我有些不忍。
北川點點頭,做好這一切之後,他才又重新拉著我出了病房,他身上的隱身符也被他揭了,回到先前的辦公室裡,因為那個女孩的死,氣氛多少有些凝重。
北川進了辦公室之後,就把門鎖死,將他先前擒來的妖物擺放到桌子上,他拿出一根類似香的東西,插_在那妖物身上點燃,瞬間香氣瀰漫在了整個房間,我有些受不了這香氣,跑到窗戶邊:
“這是什麼?怎麼那麼香!”
“這叫返魂香,是靈物,香氣聞數百里,死屍在地,聞氣乃活。”北川一臉我不識貨的表情。
“……那你用這東西幹嘛?別忘了這可是醫院,你想讓太平間裡的屍體都活過來?!”
“所以我才把香j□j這隻入內雀身體裡啊,這樣香氣就只對生下它的那個‘母親’有用了……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那隻真正的入內雀就會顯出原形了。”北川得意的說著。
但是話說得太滿可不好。
香燃到極致的時候,我跟北川都幾乎能看到了一個人形,北川欣喜的正準備抓住那怨靈,誰曾想下一秒,桌子上的入內雀突然燒了起來,等北川反應過來想要去撲滅的時候,桌子上只留有黑色的灰燼,風一吹就沒了。
北川臉色不大好看:
“沒想到那入內雀的怨念這麼大,連返魂香都招不來他,看來只能用那個辦法了,山不來,那我就到山那去。”盤算好的北川一扭頭,卻被我臉色發白,渾身冒冷汗,下一秒就要倒地的樣子嚇了一跳,他猛地跳起來,扶著我:
“喂——你怎麼回事?別嚇我啊——喂喂——能聽見嗎!”北川使勁拍著我臉。
“……委員長……”
“什麼?”北川湊近我嘴邊。
“帶我去找委員長……”
那種像是要魂飛魄散的感覺,讓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見到黑髮少年。
“啊?委員長?那是誰啊——喂喂喂——你說清楚在暈過去——”
31於是這就成了日常二
當北川二貨抱著早昏過去了的我在街上偶遇到正在例行收取保護費的黑髮少年的時候,就註定他是個悲劇。
“咦?你就是那什麼委員長?……等等你先聽我說別慌動手啊——嗷——”
於是,這貨就被抬著進了委員長家。
黑髮少年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孩,面色稍霽,他靠坐在床邊,單膝抵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握住同樣戴著戒指的左手,微涼的觸感剎時順著指尖傳來。
“怎麼回事?”語氣有些冷漠,他沒記錯的話,眼前這個人就是之前出現在樹林裡的那個,他記得他有說過,讓這個人滾遠點的。
“唔……”左手捂著青紫的臉,北川難得有些尷尬,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說道女孩臉色大變的時候,北川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那個返魂香是隻對那隻入內雀有效果的,對房子……阿不,是安井這種額……沒有任何作用,而且最後那隻小的入內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