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你到底瞭解什麼——
總算是成功坐在桌子邊的我虛脫的趴在桌子上。
不過當我看到桌子上的天婦羅的時候,又瞬間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咦,你是……安井桑?”棕發少年一臉茫然看著往嘴裡塞食物的我。
我先是優雅的擦了擦嘴角:
“呦,好久不見。”
“……果然是安井桑。”棕發少年有一種深深的頹廢感,然後在看到我身後的飛機頭時,驚悚的後退兩步:“是錯覺嗎,我怎麼好像看到安井桑身後竟然出現了風紀委員……”
“蠢綱,那當然不是幻覺,你不知道呆井是作為雲雀的家屬來的嘛!”黑西服小嬰兒一腳把棕發少年踹到牆上,我卻是為著那句家屬連眼角都抽了。
終於表演開始了……
我一邊吃著天婦羅,一邊看著上臺的人搞笑,笑得肚子都疼了,直到覺得有什麼目光放到自己身上,茫然的望向窗外,就看見黑髮少年正坐在窗外的臺子上,我眨了眨眼,表情淡淡的黑髮少年一直望著我,看到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轉過臉,才站起身,幾步跳上來,開啟窗戶,正在這時,臺上粉紅色頭髮的女人正好唸到:
“下面是,個性冷酷又危險的,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
“咦?——”
“雲雀學長?!”
我也跟棕發少年一眼同步驚訝了。
我看著站在窗臺上的黑髮少年,他正低頭看我,如墨的眸子寧靜入波,這時他肩膀上的雲豆張開嘴:
“綠たなびく 並盛の大なく小なく 並がいい……”
底下一片詭異的沉默,又是校歌嗎……
但是隨即而來的是一陣叫好聲和……抽泣聲?!
等等……我沒聽錯的話明明雲豆那貨唱歌又跑掉了吧——
我轉過頭,果然看到身後的一排飛機頭抹著眼淚一臉欣慰樣,默默扭開臉。
果然是,委員長身邊的人都是奇葩……
——終於承認自己也是奇葩了……
黑髮少年移開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看著小嬰兒,淡淡說著:
“小嬰兒,我還是討厭群聚,我棄權。”
“隨便你。”小嬰兒說著。
我有些驚訝,看著手扶著窗戶的黑髮少年,這麼討厭群聚的話……幹嘛還要來?
我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就聽見身後一陣吵鬧聲,我剛剛轉過臉,就看見一個紅色的,類似火箭炮的東西向著我砸過來,我微微瞪大眼睛。
“安井桑——”
黑髮少年瞳孔微微緊縮,跳下來,幾步上前想拉住我,卻慢了一步,一片紅色的霧散開,竟然……什麼都沒有?!
直到十年後火箭炮用處的在場幾個人對視一眼,震驚之餘,都沉默下來。
黑髮少年看著空無一物的手掌,張開又收緊,垂下來的右手一道寒光閃過。
“咳……”紅色的霧在我身邊散開之後,我咳了兩聲,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做工精緻的木棺裡面。
……這是,什麼?
我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陌生的房間。
這裡,又是哪裡?
35十年後火箭炮二
我從木棺裡坐起身來,茫然地望著周圍,不明白自己前一秒還在棕發少年家裡參加什麼彭格列的感恩日,怎麼一轉眼就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而且還是躺在一個棺材裡——
我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紅褐色的木棺,鑲著金色的花邊,在每個邊角還雕刻著不知名的花朵,很是雍容華貴的樣子。
——但依舊擺脫不了這是個棺材的事實!
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