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著。大概是怕她趁機跑走，他說不，嘴裡明明在瞎掰，面上卻是一片正經。

&ldo;不行，看不到你，我就傷口疼。真的很疼，疼到昏厥的那種。&rdo;

白恬沒了辦法，只能老老實實地幫他領了藥，再帶著他一起走出醫院。她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常常走神，陸軻不允許她學開車。

程景行把顧秦叫回來當司機，先送白恬回學校，再送程景行回去。白恬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剛開啟一個拳頭大的縫，又被程景行拍了回去。

她企圖坐副駕駛座的希望再一次破滅，真是哪都逃不掉。

顧秦覺得自己每一次看到程景行和他家那小姑娘呆在一起，都會重新整理自己對程景行的認知。

這人是真，他媽，有病。

比如現在，程景行在問同坐在後排的白恬，&ldo;你明天可以來看我嗎?&rdo;

&ldo;不可以。&rdo;

&ldo;那我們一起出來逛逛。&rdo;

&ldo;不要。&rdo;

&ldo;那我去找你，這樣總可以了嗎?&rdo;

白恬依舊平靜地回答，&ldo;不……&rdo;剩下的允許兩個字還沒說出，程景行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出剩下的話。

而後自顧自地，假裝很善解人意一般地扯淡：&ldo;我知道的，你很想要我來找你，可以的可以的，早說出來就行啦，我都會理解的，幹什麼要繞一大圈呢。&rdo;

白恬：&ldo;……&rdo;

臨下車前，程景行還在不停地叨叨。她開門下車，剛轉了身，突然記起什麼又轉回來。敲了敲車窗玻璃，程景行馬上把車窗降了下來。

&ldo;說了不見就是不見，你怎麼扯也沒用。另外，你不用這樣辛苦，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不可能再變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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