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都數不過來,要不是因為如此,鬼族當時也不會花大力氣弄出鬼怨嬰這樣的東西,去暗算典不韋了。
所以其實鬼族副將雖然一直對典不韋不服氣,但是心底還是很怕典不韋的。
而典不韋一直那種高高在上的作派,更是讓鬼族副將的心裡不斷的扭曲,不服與懼怕不斷的混合,最後行成了一種想要把典不韋踩在腳下報復的病態需求。
但是之前典不韋每一步,鬼族副將都找不到漏洞,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挑刺。但是在派出血怪之後,典不韋的作派的確讓人不解,至少容易讓人誤會。所以鬼族副將就覺得這是個機會,是他反擊典不韋的機會。
因此他才會突然的質問典不韋。
其實一開始,他的質問,就是一問,那個時候也都沒有封印典不韋的心思,甚至連拿出天神令牌的想法都沒有。畢竟他的秘密任務雖然是監視典不韋,但是上峰也給了明確的指令,那就是如果典不韋沒有背叛,他若以天神令牌為憑不聽典不韋的命令,那他就只有成為血飼一途。
但是典不韋根本就不屑和這種沒腦子,又不聽命令的傢伙解釋。狂龍將的脾氣可不是說著玩的。狂傲無匹,從不與人解釋,當初和古樂剛打交道的時候,老夫人因為鬼怨嬰的事情,被典不韋誤會。他不也根本不聽人解釋,也不予人解釋,直接就找古樂拼命了嗎?
所以,狂龍將,從來不解釋。你明白就明白,不明白,那就不明白。老子懶得理你。
但就是因為這樣,刺激到了鬼族副將,那種不屑的眼神,一下子把鬼族副將的憤怒完全的點燃了,這才腦子一熱,把天神令牌拿了出來。
天神令牌是專門針對典不韋等幾個復活的炎黃上將的,自然一拿出來,典不韋就有了感應,也立刻明白了這個東西的用處。鬼族副將當然也知道這個事情。
如果這個時候,典不韋心虛,向鬼族副將服軟,鬼族副將是萬不敢就這麼把典不韋封印起來的。畢竟沒有證據,這天神令牌又只是封印,不是把典不韋殺了,這回去要是沒證據,上峰把典不韋放了出來。那個時候就算是上峰不處罰他,典不韋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到那個時候,鬼族副將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但是,典不韋還是那副不屑的模樣。就像是那張臉根本就不會改變表情一般。甚至,在他的眼神之中,鬼族副將還看到了一絲挑釁:“小樣兒,給你萬個膽子。你敢嗎?”
鬼族人本性本就衝動暴虐,血神功法也是陰邪之法,兩者相加,可以說,鬼族裡就沒幾個不衝動的傢伙。當真是腦子一熱,什麼都敢幹,什麼都不顧的那種。
被典不韋的眼神這麼一刺激,鬼族副將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沒證據?沒證據也封印了再說。反正打完仗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有的是時候“找出”證據來。
所以,鬼族副將,終於還是把典不韋給封印了。
但封印之後。怒氣一消,理智又佔據心頭,鬼族副將,又怕了。不過這個時候再怕也為時過晚,後怕也沒任何的作用。所以鬼族副將強撐著給自己打氣。哈哈大笑:“這就是背叛天神的下場。你們每一個人,誰與天神作對,誰背叛天神,就是這般下場。給我全力進攻赤兔城。誰敢再辦事不力,全都給我當血飼!”
鬼族副將笑著笑著。突然發現周圍氣氛不對,似乎太過安靜了。
於是他收了笑聲。看向周圍,卻發現周圍的親衛親兵們,全都愣愣的看著他的身後。
身後有什麼?
鬼族副將轉過身去,看得一眼,卻是倒吸一口涼氣。
身後有什麼?
也沒什麼,兩個人罷了。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者,目似朗星,甚為氣宇軒昂,作書打扮,一襲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