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透露。”
樓道里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有很多人邊走邊喊。他們一個教室一個教室地進,之後又無功而返。很快,嘈雜聲傳到門口。幾個膀大腰圓的傢伙出現在了門口。領頭的手裡拿著一根日本劍道用得竹刀。後面是個大漢,手裡拿著一根木質的棒球棒。在這兩個人後面還有很多人,都是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進了這個屋子,幾個人一巡視,眼光落在夏羽這邊。
有個人伸出手指一邊指著,一邊喊叫:“老大,就是那個傢伙。”
夏羽怎麼看怎麼覺得那根手指指的是自己。
這種不祥的預感在一秒鐘後變為現實,那些人朝著夏羽走來。夏羽平緩地呼吸一口,雖然還不明白事情原委,但夏羽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暴風雨,即使那暴風雨是由刀子組成的。
那些人走到夏羽近前不走了,有人又說:“就是那個人。沒錯,就是……”
白荷一個箭步,擋在了
夏羽面前,高聲喝道:“我看你們誰趕過來!”
她又回頭低聲對夏羽說:“夏羽,我會保護你。”
混到讓女人保護的地步,這和吃軟飯也沒什麼差別了。
那些人看來是早有準備,他們說:“總算找到了。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夏羽覺得不能讓白荷一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即使她再強,她也是女人。
夏羽站起來,說:“你們……”
慷慨激昂,令人熱血沸騰的話語剛起了個頭,那個為首的大漢就喊道:“滾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
夏羽一愣,沒我的事?那就是說他們不是為我來的?那是為什麼?
那群人中有人指著白荷說:“就是這個小女人,一腳把鍾鑫踢得差點成植物人。就是她我記得。”
原來這些人是為鍾鑫報仇的。
夏羽鬆了口氣,白荷也是鬆了口氣。
不過,現實是嚴峻的。那個領頭的黑大個,一舉手中的那把竹刀,尖端對著白荷。
“就是你把鍾鑫大的昏迷不醒。”
白荷說:“我不知道鍾鑫是誰。我只知道昨天我打暈了一個可惡的傢伙。”
那些人耀眼切齒地說:“就是你!”
白荷不含糊:“是我又怎麼樣?”
領頭的那個手中的竹刀一晃,似乎要劈下來。
白荷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她把手伸到身後,那裡放著她的武器。
白荷說:“你這把竹刀是隨手拿的吧,看你的樣子就不是練這個的。連握刀的姿勢都不對。呵呵,我給你看個真的。”
白荷手上一動,一道寒光在教室裡一閃,白荷手中出現了一把長長的日本刀,刀劍指著對方的鼻尖。
那人不由的後退一步,來時,只聽說是對方本領很高,一腳把鍾鑫提進醫院,可是也沒有告訴他對方又把真刀。看看自己手中的竹木棒子,和對方明晃晃的武士刀比起來……
黑大個冷號直冒。
白荷在別的地方迷糊,這種事她可是絲毫不含糊,
她的手一動,刀光一閃,對方手中的竹刀就被削掉一截。
黑大個下的一哆嗦,夾起尾巴,帶著那群人跑了。
夏羽搖搖頭,這些人是典型的外強中乾。
白荷把刀一收,又靠在夏羽的身邊,說:“看到了嗎?我可是十分有本事的。”
夏羽說:“你那個好像是管制刀具,快收起來,讓人家看到,會報警的。”
夏羽這話算是說晚了。這麼一把明晃晃大刀,別人又不是睜眼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到。
那些人剛走,有個瘦高個子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夏羽認得這人,是本校的教務處長。記得上次見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