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孩兒,你可以對她說狠話,卻沒辦法真的對她絕情,對著那雙大眼睛,實在什麼想說的慾望都沒有了。
事實上,不知道是不是玖蘭家的那對酒紅眼睛都能讓人止住話頭,不管對著哪雙紅眼睛,夜刈十牙都有些語塞,對著後來的玖蘭早紀也是。
這都是什麼事兒?
夜刈十牙頗有些惡狠狠的道:“我知道!”
思維越來越跑偏的夜刈十牙眉眼糾結,黑主灰閻好笑的看著他,忍不住捏住夜刈十牙的鼻子不讓他呼吸,夜刈十牙面無表情的拿掉黑主灰閻的手看著他:“你在做什麼?”
黑主灰閻掩面做痛心狀:“小十牙你好可怕,一點都不溫柔……”
夜刈十牙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在這裡想問題,怎麼還沒等想明白,這人就又抽風了?無可奈何的親了親黑主灰閻的頭髮:“現在好了?”
黑主灰閻自然是開心了,抱著夜刈十牙又是好一通的膩歪。
“所以說啦,對我們來說,也許物件是樞君的話會有些天雷滾滾啦,可是對於小零零來說,樞君才是最合適的那個不是嗎?我們做老一輩的應該適當放寬政策嘛,吶~”黑主灰閻不論從動作還是語氣,都膩歪歪的,應該慶幸他口中的兩個當事人都不在場,否則一定被噁心的一秒鐘都待不住。
難為夜刈十牙不光能待得住,還能淡定的摸摸黑主灰閻的頭髮,點頭認同:“嗯。”
黑主灰閻眨眨眼,看了夜刈十牙半晌才終於不懷好意的貼過去:“吶吶,小十牙既然認同了,那麼又在在意什麼呢?莫非……是因為零零……他是下面的那個?”
夜刈十牙明顯周身氣壓變低了,牙齒咬得咯咯響,看來,真的是這個問題了,他咬牙片刻才恨恨道:“身為吸血鬼獵人,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被一個該死的吸血鬼壓在身下!”
其實說這句話的夜刈十牙明顯忘記了,他現在自己也是一個吸血鬼,並且,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是最強獵人。
黑主灰閻努力的忍了好半天,終於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噗——啊哈哈哈哈!小十牙你真的太可愛了!莫非你……噗……莫非你還真的指望過零他會壓倒樞君?……哈哈,這個太搞笑了!”
夜刈十牙聽著明晃晃的笑聲,忍了再忍,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把把人扛起來,直奔臥室,這傢伙最近張狂過度了,搞笑?我看你是需要好好'調'教!
……
一樣是工作忙的要死,玖蘭樞可以暫時丟棄工作跟錐生零親親我我索要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補償,夜刈十牙也是可以丟棄工作好好跟戀人進行深層次交流,相較之下,因為玖蘭樞脫了手而被雙重工作壓迫的一條拓麻就沒那麼幸運了。
一條拓麻最近可是比玖蘭樞沒有輕鬆多少,在如此忙碌的時刻玖蘭樞跑去找錐生零補償,去偷懶偷嘴了,一條拓麻不要說偷懶了,就連正常的休息時間都難以保證,這晚終於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疲憊不堪的回到家,意外的發現這個時間本應該休息了的支葵千里並沒有睡,而且他們的孩子——兩人在幾年前孕育出來的兒子,一條清祀也沒有休息,兩人顯然是在等一條拓麻回來。
“咦?你們沒睡?”一條拓麻的疲憊一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比起自己疲憊,果然還是這兩人更重要,“是有什麼事嗎?”
一條清祀跟支葵千里如出一轍的臉上隱約可以看出一絲無奈,卻沒有說話,支葵千里起身道:“拓麻,你真的忘記了?”說著那張清秀漂亮的臉蛋鼓成了包子。
“乾脆,不給了吧。”一條清祀沒有鼓成包子臉,撲克小臉兒上滿是不滿。
給?給什麼?一條拓麻一邊把人抱在懷裡哄著一邊飛快的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忘記的事情,隨後……
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