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他沒房子。這樣的態度,他不同意。
李俏跟人家解釋了半天,男方一口拒絕,不同意往下交往。
於是,這個軍官就這麼吹了。
見陳幸福自艾自憐的樣子,李俏的火氣也上來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訓道:“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天就知道工作,要不然就是收拾家務,天天都是單位和家庭,兩點一線的生活,在你身上,一點兒浪漫細胞也找不到。”
說著,隔著桌子,拽住陳幸福的耳朵扯了幾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現在的新女性標準,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好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陳幸福,你想想你自己,夠這個標準嗎?你除了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你還能幹什麼?你得學著內外兼修,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滋滋潤潤,粉粉嫩嫩的,讓男人看見你挪不動腳。
不然,你就等著小三兒登堂入室,花你的錢,住你的房,睡你的老公,還打你的娃吧!”
陳幸福不屑地一撇嘴。“我很慶幸,我沒有老公,也不用擔心被小三兒搶了。話又說回來,我上得廳堂,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靠男人的錢活著,我沒安全感。
下得廚房,我是為了能餵飽自己,也順便抓住男人的心。不是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嗎!
我這麼做有錯嘛?我連自己若是都不能養活,還玩兒什麼浪漫?仰著男人的鼻息過活,能浪多久?說不定那天清晨起來,就被人踹下堂了!”
說著,大義凜然地理了一下頭髮,微眯著眼,道:“別跟姐談什麼浪漫,姐戒了。如今,姐沒浪,只剩下漫了!”
說完,撅著嘴,端起咖啡杯子,牛飲起來。
李俏頓了一下,被她逗得咯咯笑出聲來。
“陳幸福,你有這個精神狀態,我就不擔心了。”說著,又給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又點了一份披薩。
“你要是這麼想,我就暫時不給你介紹男人了,等五一的時候,我們參加完萬人相親大會再說,怎麼樣?萬一在大會上遇到心儀的白馬王子,我們就賺了。”
這回,輪到陳幸福調侃她了,“春天來了,你也思春了?”
李俏一拳就揮了過來。“滾!”
陳幸福一偏頭,躲過去。邊躲邊刺激她,“別抱太大期望,現在好男人不是名草有主了,就是還沒出生,我們要放寬心態,只當是湊個熱鬧,鬧個樂和……”
|“你可真是的,像個妖精,一日多變。剛才還死氣沉沉,這轉眼就來安慰我了!”見她有些活力,李俏又坐回原位。
陳幸福插起一塊切好的披薩,塞進李俏嘴裡,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我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阿Q,我有自我安慰、自我調節能力,我絕不會愚蠢到因為被男人拋棄自尋短見的,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
對她來說,沒有男人還有親人,她還有疼自己的父母和爺爺,還有那個不知情的,還在大學讀書的弟弟,她不想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其實,有些話說出來容易,而心裡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算了,不說那些掃興的事,我給你講個笑話唄。”
李俏扔給她一個“你說”的眼神。
陳幸福粲然一笑,開講起來。
“從前,有一家人,只有母子二人,生活貧困。兒子大婚的前天晚上,還沒有一條像樣的內褲。後來,當媽的急中生智,就把自家一挑條面袋子拆洗了,連夜給兒子做了一條潔白的貼身內褲。
第二天夜裡,正是洞房花燭夜。新娘嬌滴滴地等著跟新郎恩愛,當她低頭一看,看到新郎□之物時,當即昏了過去。”
說到這裡,她就打住,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