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潤看了一眼立於馬廷坊身後的門內弟子,面容平靜的問道:“袁璣現在如何?能否前來大堂當面說清事情的原委?”
“這……”那名弟子有些猶豫,看了看師傅,又看了看師祖馬廷坊;見馬廷坊微微點頭,這才說道:“袁璣師妹功力被廢,傷勢卻不重,應能前來。”
“那便把袁璣帶上來吧!”傅博潤一聲令下,那名弟子恭敬的鞠躬抱拳,退出大堂。
一會兒的功夫,便見他身後跟隨兩人,抬著重傷的袁璣走了進來。
楚茯苓抬眸望去,便見袁璣臉色蒼白如紙,那雙妖媚的雙眼看著她時充滿了恨意。
操蛋,她都沒用過這麼仇恨的眼神看過袁璣,這是想堵誰的心呢?楚茯苓沉下聲來,“袁璣師侄!”
袁璣猛然醒過神來,迅速斂去眼底的怨恨,卻沒有搭理她;而是虛弱的給傅博潤行了禮。“見過祖師爺。”
“嗯,坐到你師祖身邊吧!叫你來是想問清楚當時的情況。”傅博潤不甚在意的擺擺手。
那兩名抬著袁璣的弟子,將袁璣放到了馬廷坊的下方的第二個位置。
袁璣垂下眼臉,恭恭敬敬的回道:“祖師爺,方才袁璣幫人看完風水回來時,便見這人直闖師門;這才出的手,請祖師爺為袁璣主持公道。”
傅博潤目光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左秦川,見他只顧著看小徒兒,根本沒將心思放在此次處理他獨闖天星門的事上來。“左秦川,說說,你又為何要打傷我門中弟子。”
左秦川本是不想理會,卻被楚茯苓暗中掐了一把,鷹眸沉沉地看著她的面容;輕啟薄唇,冷冽的嗓音出口:“她和馬千九有膽量派人謀害我的妻子,廢了她?便宜她了。”
那語氣極其冷漠、不屑,袁璣猛然抬頭,臉上因激動有了一絲血色,“你血口噴人,天星門中眾所周知,我和楚茯苓互相看不順眼;這麼多年我們都能相安無事,怎麼會起了殺心?”
左秦川抬手撫摸著楚茯苓白嫩的臉頰,嗤笑道:“說廢話有何用?拿出你沒有謀害我妻子的證據來!”
袁璣正待開口,被馬廷坊抬手打斷。
馬廷坊眸色陰狠,看了看坐在左秦川腿上的楚茯苓,“楚師侄,你何時與奇門以外的人有了婚約?為何師門不知!”
臥槽,這不是重點吧!
“師叔,這件事我師傅知道,只是還未來得及在師門中說開而已。我們現在說的是袁璣師侄為何派人謀殺我,這次出門為省裡的富商看風水,回來之時恰好被人重傷;這才晚了兩個月回師門,可那謀殺師侄之人用的卻是天星門的手法,師叔,您認為這件事該怎麼辦?”
第二十八章 爭執
師傅手中證據不足,本是不想這般早就撕破臉,奈何,有人腦白呢!
“楚師侄,你的婚約之事既然掌門師兄已知曉,師叔自然不能為難你;可你夫婦二人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是袁璣和千九派人謀殺你。”
楚茯苓魅惑一笑,明眸流盼間將目光轉向左秦川,他可不會打無把握的仗,這件事是他挑起來的,證據的事自然也得交給他。
傅博潤手指輕輕敲打著太師椅的扶手,目光落在大堂外,似在思考什麼般。
左秦川從西裝裡取出手機撥出祁子坤、孟相君等人的電話,“將馬千九、袁璣謀害你們大嫂的證據送到天星門來,給你們十分鐘。”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深邃幽冷的鷹眸一瞬不瞬的落在馬廷坊身上。
楚茯苓唇角微勾,朝袁璣挑眉而笑。
袁璣心下猛的一跳,隨即歸為平靜,眯起眼,眼底如淬了毒般。
左秦川收回與馬廷坊對視的目光,冷冽陰鷙的瞟了一眼袁璣。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女人,抬手勾起她的下顎,將她的視線移到他身上;性感的唇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