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平和安詳,就彷彿在告訴她錢不會丟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名‘女’子心裡的焦急之情竟然一下子就減少了許多。
地鐵裡倒是也有人聽到‘女’子呼救被搶之後跑了出來,只是相隔太遠,追到電梯口就已經費時頗多,還沒踏上電梯那名搶劫者都已經到達上一層了。
只要搶劫者越過檢票口,基本上就不太可能有人能夠攔得住他了。
身穿鵝黃‘色’t恤的‘女’子,此刻也正好走到檢票口,那名搶劫者直奔著她的方向而去。早一步高高跨起,身手還真是頗為矯捷,眼看就要以一個百米跨欄的姿勢越過檢票口。可是,那名黃衣‘女’子正好半轉過身來,平平的將右手推了出去。速度並不快,但剛好在那名搶劫犯眼看就要越過檢票口的一瞬間,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推了一把。
搶劫者身在半空,頓時失去了平衡,腳背絆在檢票口的機器上,腦袋衝下的一頭栽了下去,急切之間用拿包的左手撐向地面。只聽得咔嚓一聲,搶劫者的臂骨應聲而折,手臂也沒能阻止他的頭部撞在大理石地板上。頓時間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勉強站起身來,搶劫者回頭想要看清楚那名“不小心”碰了他一下的黃衣‘女’子長的什麼模樣,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大腦昏沉的連路都走不穩了。
身體一晃,那隻已經斷了的手臂在也無法抓穩手裡的小包,小包被甩向空中,包裡的紙幣頓時從包口處掉了出來,在空中紛紛揚揚的散開,就像是灑下一場錢雨一般。
黃衣‘女’子此刻也已經刷卡過了檢票口,恰好走到那個搶劫者身邊,看上去似乎是很無意的腳尖一捅,踢在那名搶劫者的脊椎上。搶劫者就像是被電了一般,身體猛然一個‘抽’搐,然後緊緊團起,彷彿被扔下油鍋瞬間炸熟了的蝦米。
許半生的嘴角‘露’出微笑,將手裡的乘車幣扔進檢票機器,走過去之後,看著躺在地上的搶劫者,似乎很無奈的說了一句:“我都說了你今日有血光之災,你不信,接下來就是牢獄之災了。”
那人眼前一黑,但他此刻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努力的轉過身,堅持想要看清楚那名“不小心”把他給放倒了的黃衣‘女’子長的什麼模樣。
身後那名被搶的‘女’子在好心乘客的攙扶下也來到了這裡,而車站裡的乘務人員也聞聲急忙趕來,幾乎是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之中早就有人拿著對講機開始呼叫保安和附近執勤的民警了。
許半生負手站在一旁看著黃衣‘女’子和其他幾個人幫著那名被搶的‘女’子把地上散落的錢幣歸攏起來,被搶的‘女’子已經是泣不成聲,可卻也不知道該向什麼人道謝,只是口中不斷的說著謝謝。
很快保安便帶著警察來到,地上的搶劫犯已經無需確認,倒是要擔心他會否流血過多意外身亡。
喊了救護車之後,警察問了一下情況,然後,眾人都圍住了那名黃衣‘女’子,而許半生,則是事不關己的悄悄離開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這就是個很簡單的案件,罪犯伏誅,失主沒有分毫的損失,她跟著警察回警局錄個口供,這事兒就算是結了。搶劫毫無疑問,那名搶劫者將要面對的,是至少三年左右的牢獄之災,也不知道他接下來的三年時間之中,會否想起許半生的話來。
原本黃衣‘女’子也是應該跟去警局錄口供的,但是她堅持說自己只是在驚慌之下不小心推到了正好跳在半空中的罪犯,甚至連前因後果都不太明白,並且她還有事,並不方便去警局錄口供。見罪犯伏誅基本上就是個巧合,警察也就沒有堅持,帶著搶劫犯和失主回了警局,而那名黃衣‘女’子卻在四下尋找許半生的蹤跡。
她沒有忘記,許半生說過一句話,那句話換成旁人可能不會在意,只覺得許半生就是在吐槽,可黃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