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那把劍是從哪裡而來。而且剛才就這麼一分神的功夫,李小語手裡的長劍又不見了。村長和那兩名村民,幾乎就要以為這是傳說中的飛劍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夏妙然也明白這一**,她剛才那話也純屬賭氣,並且她現在又一次感覺到前幾天在家裡感覺到‘陰’風陣陣的滋味,已經經歷過一次,她也知道這就是許半生口中所說的‘陰’煞之氣,自然也就不再多言了。
“小語,將符紙拿三十六枚來。”許半生吩咐。
李小語立刻朝著那兩名村民走去,從他們手中的袋子之中,取出疊好的符紙,數出三十六枚,‘交’給許半生。
許半生接過符紙,也不用膠水之類的東西,只是口中唸唸有詞,展開一張符紙,往一塊漢白‘玉’上一拍,那張符紙竟然就神奇的粘黏在上邊了。
依次效法,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許半生就將手中三十六張符紙都貼在了漢白‘玉’之上。
那兩名村民好奇,拿出兩張符紙,左右看著,卻沒看到符紙之上有任何可以提供粘力的東西,心中就更是欽服了。
夏妙然也有些好奇,她走到那兩名村民身邊,拿過一張符紙,展開來翻來覆去的看,還試著往自己身上拍了幾下,根本就黏不上去。對此夏妙然感覺到完全無法理解,卻又告訴自己說,肯定是許半生讓李小語拿的那些符紙上早就抹好了膠水之類的東西,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
符紙是許半生用內力貼上去的,用來鎮壓羊血和紅漆的功效,並且可以吸收羊血之中的驅散邪祟的氣息。等到全部吸收完畢之後,這些符紙會自行脫落,隨風吹走,也就等於將羊血全部帶走了。
到了這個時候,那個針對夏家的人佈下的陣法基本上就已經徹底解除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是那團生魂。
看了看夏妙然,許半生知道,夏妙然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拆穿他的把戲,於是,許半生朝著夏妙然走了過去。
伸出手,許半生也不言語,夏妙然卻知道他是在討要那張符紙。
將符紙往許半生手上一拍,夏妙然嘟囔一句:“故‘弄’玄虛。”
許半生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口中再度唸唸有詞,這次夏妙然倒是聽清楚了,只是一個字也聽不懂。
隨著口中念念,許半生將那張符紙往夏妙然‘胸’前一拍。
手法乾淨的很,雖然拍向夏妙然的‘胸’前,卻並未觸碰到她‘胸’前那兩團彈‘性’十足的隆起任何,而是在鎖骨下方一****的位置,將那張符紙黏了上去。
說來也怪,明明是沒有任何粘力的符紙,到了許半生手裡似乎就有了黏‘性’,竟然就這麼牢牢的粘在了夏妙然的‘胸’前。
夏妙然立刻伸手去揭那張符紙,她發現,這張符紙黏的還‘挺’牢,除非她想撕掉這張符紙,否則還真不容易就這麼揭下來。這張符紙是真的就黏在了自己的‘胸’前。
夏妙然立刻醒悟了過來,一把抓起許半生的手,可是橫看豎看也沒看出他的手上有什麼‘花’樣。
“彆著急把符紙揭下來,有件事必須讓你來做。”這句話也是實情,對付那團生魂,還真的必須是夏妙然才能完成。這也是為何許半生之前要求夏妙然帶他來到此處的原因。
生魂和生魄不同,魂乃陽氣,構成一個人的思維才智,若無直接利害關係,滅人生魂是要遭到反噬的。而夏家直系血親就不同,這生魂是針對夏家的,夏家之人動手,就只是報應迴圈,這是被天道所允許的。而至於那張符紙,倒是許半生為了讓夏妙然閉嘴的手段了,即便沒有符紙鎮壓,他也有足夠的能力保障夏妙然的安全。
“哼,不過是魔術師的把戲,一會兒我再揭穿你!”夏妙然氣鼓鼓的暗想,等待著許半生髮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