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路天王進行最後的威脅罷了。從他的話音之中,許半生能感受的到他對鈞王深深的忌憚,剛才驚鴻一瞥,許半生倒是沒注意汝王的修為,不過從他的這份忌憚可以看出,他的修為或許還不如鈞王。
鈞王冷冷一笑,道:“靈寒泉的事情我也得到訊息了,但是,汝王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天王你休要害怕,有某家在此,汝王他還不敢造次。”
許半生此刻已經閃身進了大殿,倒是沒引發任何的意外,看來,這個路天王也真的是對八路王而言可有可無了,所以這裡不光沒有任何守衛把守,連陣法都沒留下一個,一是這幫人安逸的久了,根本就不覺得會有人闖到這裡來,二是他們完全覺得這個路天王死活無所謂,所以也懶得去派人保護他。
“鈞王你怎麼這樣說我,我這不也是著急麼,我若真是要打什麼主意,也不會孤身前來了。而且,鈞王你也休要大言不慚,你修為雖高,可我也不懼你,真動起手來,誰輸誰贏還未可知之。為了這麼個敗家子,你真要與我汝路翻臉麼?”汝王見鈞王似乎有心把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引,說出的話,也就不再如剛才那般向後退讓了。
“你孤身前來?你莫非以為你將手下埋伏在外能瞞得過天王,還能瞞得過我麼?”鈞王一聲大吼,鬚髮皆張,真氣頓時外露,渾身的氣勢也是一變。
汝王也是面色一變,他猛然向外望去,雙眼微虛,臉上陰晴不定。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進可攻退可守,若是天王稍稍軟弱一點兒,將玉璽交給了你,只怕此刻他早已身首異處,你在外頭埋伏的那些人馬也就徹底將這裡佔據了吧?玉璽不光可以開啟風眼外的陣法,還可以用以啟動天王府的護府大陣。汝王你真是好算計,這些年你搜刮到的靈石,這是打算一筆頭砸在這裡了?時機把握的真是不錯啊,就趁著我們八路人馬分出了兩路在外尋找新的落腳點,另外還有三路押送靈寒泉出外交易了,剩下的定王與你素來交好,只怕早已沆瀣一氣,就是為了今天吧。”
見鈞王已經戳破了最後的遮羞布,汝王也是徹底的臉色一變,他冷冷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王的計劃,哼哼,你還想以你一路人馬螳臂當車麼?定王已在趕來的路上,到時候我二路人馬合兵一路,今日這天王府必定要變了天!鈞王,你我素無仇怨,我也不想逼你太緊,不如你與我聯手,我們三路人馬佔了靈脈,雨露均霑,我絕不會虧待你。”
“哈哈哈哈,看來你真是已經把自己當成天王了,定王估計的果然不錯,你終究還是想要壓我們幾人一頭!”
霎時間,所有人都變了顏色。
周圍的那些人,皆是天王府裡的人馬,可顯然他們並不把路天王放在眼裡,擔心的只是自己的安危。此前汝王威脅路天王,他們還可袖手旁觀,可現在知道了汝王的計劃,頓時心中不安起來。
而汝王原本勝券在握,自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沒想到和自己結盟的定王竟然和鈞王暗通款曲,局面有變,自然也是大驚不已。
最吃驚的便是路天王,那是個臉色蒼白,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歲模樣的年輕男子,他簡直難以置信的看著汝王和鈞王,心中似已明白,今日之局已然失控,若非汝王上位,便是鈞王上位,無論如何,他都是死路一條。
“你休要誆我,定王絕不會背叛與本王的盟約。”汝王儘可能保持著冷靜,面沉如水,只希望鈞王只是在詐他。
鈞王哈哈大笑,他一指汝王,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氣勢:“定王此刻正聯合我路人馬,在外邊收拾你那幫手下呢。雖然沒辦法將你的人一網打盡,不過,你這次帶來的都是精銳,而定王與我早早在外邊佈下大陣,此刻,他們只怕已經死傷過半。只待徹底將他們剿殺,定王便會進來與我合兵一處。剛才你說不想逼我太緊,哈哈,那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