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同時變‘色’,然後已經似有所悟,口中的話語也已經停頓了下來。
許半生笑著點了點頭,道:“魔道其實也未必就是魔道,魔心和道心也未必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好像魔道里喪心病狂的例子比較多,這也和道教正統的宣傳有關,其實真的沒有必要那麼緊張的。在佛道兩‘門’的教義之中,真正的對立唯有巫、妖而已,魔道說穿了也是佛道二‘門’中人,所以長久以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這天下除了我太一派,又有哪‘門’哪派不曾出現過入魔之人?”
這話說的蔣怡和夏妙然也感覺輕鬆不少,最後那句更是讓二‘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太一派雖然源遠流長,可可供查詢的歷史,似乎太一派一直都是一脈單傳,從掌教到弟子,都唯有一人而已,自然不可能出現什麼入魔之人。'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而其他‘門’派少則數十,多則成千上萬的弟子,難免良莠不齊出現一些入魔之人。
但是現在,按照許半生的話來說,他倒是可能成為太一派唯一一個入魔之人。只是,也正如他所言,魔道其實本就源自佛道二‘門’,魔道魔道,始終也是道,只不過正統道‘門’是三千大道,而魔道卻是自我之道,本質上的終結其實一致,當年的大魔王,如今也是三清之一,魔道和道‘門’的界限本就很模糊。
這是一個很難釐清的東西,蔣怡和夏妙然一旦稍感釋然,也就不再多想了。
“非要動手麼?”夏妙然終究還是兒‘女’情長,問到。
許半生正‘色’起來,點了點頭道:“雖然還是不知道莫大師所圖為何,但是肯定是會掀起腥風血雨的,鬧不好就是世界鉅變。魔雖也出自大道,可終究容易助紂為虐,我不想在‘迷’失了本心只是成為莫大師的助力,更不願充當他的棋子。師父幫我瞞天偷命,為的就是狙擊莫大師的龐大計劃,一旦我有可能成為莫大師的幫手,那還不如將我從師父跟莫大師的較量之中抹去的好。現在我們所面對的事情,你們要牢牢記住,看似是我們在斡旋,實際上卻是我師父和莫大師之間的較量,只不過是以我不知道或者不能理解的方式。無論如何,你們一定要答應我。”
夏妙然有些默然,她眼中充斥著擔憂之情,看了看蔣怡reads;。
蔣怡輕輕的吁了一口氣,道:“好,我記住了,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心軟。”
許半生笑了,一如當日夏妙然在機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樣燦爛。
夏妙然永遠都不會忘記,她風馳電掣過去是為了跟許半生說退婚的,可是見到許半生的時候,她卻被許半生臉上那燦爛淡定的笑容所吸引,突然覺得這個男生雖然很單薄,甚至孱弱,可是卻會讓人覺得他長得很好看。
就是因為這個笑容,使得夏妙然暫時打消了退婚的念頭,可最後,沒想到的卻是許半生跑到她家裡要退婚了。
只是,峰迴路轉,他們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沒有承諾,沒有誓約,卻早已密不可分。當時,夏妙然還只是個凡人而已。
而他們之間所有的源頭,就是那一個許半生隨時隨地都會展‘露’出來的微笑。
看著如此熟悉的笑容,夏妙然的臉上也終於浮現出一絲笑意。
她點了點頭道:“我也答應你,然後,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隨你而去。”
許半生知道夏妙然這句話的意思,她是說一旦有一天她不得不出手殺了入魔的許半生,她也一定會選擇自殺,然後跟隨許半生而去。
對此,許半生並未表現出任何的阻止之意,臉上依舊掛著令人感覺到溫暖的笑容,他拉了拉夏妙然的手。
“半生哥哥,我們會入魔麼?”曾文仰著臉,問。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