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不小的罪名。
若是平白無故的,連安全都無法保證,哪裡還有貴族肯拼著落下一身傷痛的代價,上到前線去和敵人死戰到底。
只是剛才那青年似乎真有出手的跡象,年長的安保經驗足,雖然距離不近,但是能感覺到那犀利的掌風,恐怕青年是打算把這人類給直接廢掉,只是沒有證據,他又不能拿自己敏銳的耳朵說事,不禁猶豫道,“這……”
“這什麼,母父都受傷了,你們還不速速將歹徒抓捕歸案,你們安保是吃白飯的麼,一群廢物!”少年摸到青年的身邊,卻見到母父的右手似乎舉不起來了,不禁悲從中來。今晚有宴席,也是慶祝他五年以來第一次正式回家的接風宴,母父若是身體有恙,他們這被一名人類給擺了一道的醜聞,可就遮不住了。
要以後,自己的面子往哪擱……圈子裡可最講究的就是體面。
安撫的朝少年勉強的笑了笑,青年低聲說道,“無緣無故,毀人右手,實在是狠辣至極。”
環顧四周,他肅聲說道,“既然你們還想包庇下去,可以,身為貴族,我們有取悅你們的義務是嗎,很好,這件事情算了,這都是我們自作自受,儘管被他人肆意傷害,都不足以抵消之前的誤會,好,很好。”
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說罷後,青年用另外一隻手拉過少年,彎下腰,輕輕擦拭掉孩子臉上的淚水,“別怕,小纖,我們是貴族,無論何時,都要挺直身板了。”
少年認真的看著自家的母父,狠狠的點了點頭,抬手卻在青年的臉上摸了摸,道,“母父,您的眼睛也紅了,不哭,有小纖在,小纖不會讓那些壞人傷害到您的。”
“真乖……”青年用力抱住少年,似乎喜極而泣,喃喃自語道,“你這個孩子啊……”
……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剛才默不作聲的眾人此時不由得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雖然貴族們有拐賣外來人員充當奴隸的嫌疑,但在沒有實際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就此下了最後的定論。
剛才青年也只是想要帶走這名人類罷了,似乎沒有使用暴力的打算,而這名男人一上來就直接就掰斷了青年的右手,未免也太過兇殘了些。
實況轉播依舊在繼續。
“基友出現,反轉局面!貴族青年一擊落敗!”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呱。”
“呱。”
“呱。”
“……”
“右手骨折,會不會太過猶不及,對方好歹是個貴族,也還沒被定罪不是。”
“基友好身手!祝平安……”
“右手斷了?看來事情不小,貴族圈子也不是吃素的。”
“求不要拆散基友,求內情!”
“好像是那名貴族想把手放到人類的肩膀上去……”
“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啊。”
“拍個肩膀而已就傷人,外來人員果然暴虐!”
“上面以一概全,但無故傷人確實不可取。”
……
深暗道不好,傷害貴族這罪名,搞不好會把這名異族都給牽扯進去,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麼衝動了,訂了嘴跳了坑不說,還一跳拉一串,連累了程曉和這名異族。
其餘安保人員不確定算誰先動手,只得心下嘆了口氣,“閣下擅自傷人……也請一起走一趟吧。”
少年把頭埋在自家母父的懷裡,卻是偷偷偏了下臉,悄悄抬起眼角,看了看那名身材修長,肌肉結實的男人,似乎是某種叫異族的生物,和耀星人外形相似,看著還蠻高大俊美的。
不知道母父對這個新玩具人選有無興趣,青年喜歡的東西可不多,但剛才看向這名異族的眼神,頗是耐人尋味,自己可是對母父瞭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