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彎起手指用力地一彈。
“咦呀……”鐵鍬再也忍耐不住,一挺身猛地坐起。他雙手捂住已經高高昂起的小弟弟,迸出一句話:“這是在大街上!”
“帥哥,你想在哪呢?”女孩的聲音柔媚曖昧,讓人骨頭酥。
“你……你……我可是良家婦男,不是隨便的人……”鐵鍬昏頭昏腦地道。
“是嗎?”女孩伸出舌頭,舔了舔性感的紅唇。她用白生生的小手,指著鐵鍬身後道:“你看看,那人是誰?”
鐵鍬下意識地回頭,卻現身後空無一人。
“不好!”鐵鍬剛察覺危險,脖頸就捱了重重一擊,眼前無數小鳥嘰喳叫著,飛來飛去。他慢慢地轉過頭,看著女孩呆呆的道:“好多小鳥,憤怒的小鳥……”
說著,他腦袋一耷拉,躺倒在地。
“白痴,這回知道火柴妞的厲害了?”女孩淡淡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到兩個躺在地上,還在哼哼的流氓身前。她道:“你們有沒有事?”
“沒事,挺得住……”兩個流氓硬撐好漢,但他們蝦球似的模樣,沒有什麼說服力。
“哼,你們真行啊?居然被兩個外行人打成這樣,了不起……”女孩拿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道:“從明天開始,你們這一隊的人訓練量加倍,省得出來丟臉。”
一個流氓為了面子,還為自己開脫。他道:“奕姐,不是我們打不過那兩個小子。實在是沒想到,他們那麼狡猾……嘶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又捂著胯下倒抽冷氣。
女孩撥通了電話,道:“姓孫的,點子我們住了,但是不能交給你們。”
桂景酒店的大門口,吃完老總餐的傳銷佬,正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孫敏峰站在大門口拿著手機,不時對出來的人微笑揮手。他道:“禹奕,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老扛把子,想要破壞和我們的約定?”
“你想要什麼答案,就會有什麼答案。”禹奕冷冷地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這時,一輛汽車停在了她的身前,紫衣女孩急火火的從車上下來,問:“小奕,那個方超去哪裡了?”
禹奕指了指方超逃跑的那條小路,笑著問:“這件事是我告訴幹爺,還是你自己告訴幹爺,真傷腦筋吶?”
“我自己告訴幹爺。”紫衣女孩邊跑邊喊道:“小妮子,你要是敢亂說,我就和你絕交。”
禹奕豎起兩根手指,道:“兩次香格里拉!”
“成交……”話音落下,紫衣女孩已經跑得沒影了。
禹奕指著地上的鐵鍬,對車裡下來的三條大漢,吩咐道:“把他送到度假別墅!”
她又指著地上躺著了兩個蝦球,道:“再從公司叫輛車,送他們去醫院。”
三條大漢點頭答應,過來搬搬抬抬。
南雲市,一家高階私人會所內。
一個有著陽光般金的帥哥,正對著棋盤冥思苦想,不時拿著翡翠雕制的棋子,在桌子上輕輕敲打,顯得舉棋不定。
“坤少,兵四平五、馬三退五。這是釣魚馬絕殺,已經無解……”棋盤對面的沙上,一人臉上蒙著毛巾,躺在那裡休息。他道:“你別再掙扎了!”
“你可真是個怪物,下盲棋都我用眼睛看厲害!”金帥哥又苦思良久,終於投子認輸。他有些怪地道:“前段日子,你不是說出國散心嗎?怎麼回來這麼早?”
“沒辦法啊!”躺著的人笑道:“國外沒有坤少這樣的高手對弈,只能回來了。”
“得了吧!”金帥哥撇了撇嘴,道:“我下象棋就是臭棋簍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
他往身後的沙上一靠,伸了個懶腰道:“我聽你的秘書說,你為了練棋兩天沒睡,不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