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印絕劍!果然有大家風範,他已經得到真傳,就讓我試試你火候如何!”水連恩可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貨真價實的封魔大九式,不過,楊玉宣也真夠狠的,一出手就是天印絕劍,不過,這難不倒水連恩。
雙方都是以同樣的劍法對陣,但是水連恩似乎棋差一著,並不是因為他的修為差,而是他的劍差楊玉宣太多,雖然他手中的劍也是火系之劍,但是與琚琰劍一比,就相差太遠,火系之劍雖然亦屬陽罡之劍,但是琚琰劍乃是極為純正的陽罡之劍,水連恩的劍與琚琰劍一相比,差別立現,水連恩所發出的劍氣呈火紅色,而楊玉宣手所發出的劍氣則同呈現出黃色,這就是劍與劍之間的差別,雖然水連恩傾盡全力,但他所發出的劍氣,在琚琰劍的面前都化為烏有,反而被琚琰劍吞噬,化作更強的反噬之力,向他襲來。
不過,更令水連恩驚訝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楊玉宣的封魔大九式竟然比他劍法還是純正,似乎自己的劍法之中還有一些漏洞,而要說到真正的封魔大九式,此刻楊玉宣手中所使的劍法,才是真正的封魔大九式,而他的的劍法在楊玉宣的琚琰劍面前竟然變得漏洞百出。
水連恩雖然一時受制於楊玉宣,但是要他落敗,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只不過他引以為傲的封魔劍法竟然被人搶佔先機,要知道,這些年來,他憑封魔大九式的劍法,一向是所向無敵的,現在竟然處處受制於人,一時弄得他極為不適應,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以封魔劍法比拼,劍法大同小異,但是高手這招,差之毫釐,繆之千里,雖然在五十招之後,水連恩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但是他心中的驚駭卻是越來越大,自己浸淫了幾十年的劍法,在楊玉宣面前竟然如同小孩耍棒弄棍,真是讓他感到慚愧,不過,要他服輸那可是辦不到的事情,要是敗在了楊玉宣的手,那叫他這張老臉往哪擱呀。
水連恩突然催動了身上的琉璃七彩甲,一道刺眼的金光突然迸出,楊玉宣受到刺激,不禁劍勢一緩,而水連恩這次沒有使出他最為得意的封魔劍法,而是用出了水玄門的獨門武學—寒玄折氣箭,朝著楊玉宣的胸口直射而來。
“啊!”楊玉宣措手不及,雖然避過了胸口的氣箭,可是沒想到這道氣箭竟然從他身後折了回來,結結實實地擊在了他的後背之上,打得楊玉宣往前一個趔趄,如果此時水連恩的劍稍微上前一頂,楊玉宣絕對難逃一劍穿喉的厄運。
一旁的曾昭立、唐彬幾人嚇得臉都白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是刺在別處,他們倒還不著急,畢竟有龍之聖甲護體,應該沒事的,可是這咽喉可是死穴,要是被刺中,哪裡還會有命在,他們正想出手相救的時候,場中的水連恩已經收回了劍,扶住了楊玉宣,然後一臉凝重地走到了水連波和水連雲的身邊低語了幾句。
水連波、水連雲和水連恩三人,突然一齊起到楊玉宣的面前,然後朝著他跪了下來,誠心地說道:“水玄門水連波、水連雲、水連恩,拜見主人!”
“我的天吶!他們發瘋了嗎?”一旁的曾昭立見到這個場景,不禁被嚇傻了,這叫什麼呀,竟然叫楊玉宣為主人,真是不可思議。
“這……使不得,使不得!”楊玉宣被眼前的景象完全弄糊塗了,如此大禮他可承受不起,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這三位老人跪在他面前,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於是,他也立即跪在了水氏三兄弟的面前。
“這……”一旁的李圭見竟然成了這個局面,任憑他如何機智,碰到這種局面,也是一時反應不過來,這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他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盯向了一旁的舒一凡,沒想到舒一凡比他的眼神還要迷茫和無助,因為,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種局面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對。
“你們幾個都給我跪下!”一旁的吉爾突然把唐彬、曾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