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陳蓉的嬸子,竟然是李國棟的女兒。
“日死,老李那麼多錢,在陳蓉叔叔生病的時候,怎麼不拿錢出來幫忙?”趙三春想起陳蓉借錢為叔叔治病的事情,不由得生出了這樣的疑問。
老李已經咯屁了,趙三春自然不能去詢問,想一想他們父子倆平日的性情,也大概的猜測出來了。
肯定是老李不捨得把錢給女婿治病,把錢都給自家兒子了。
當然,陳家的家事,林大牛不想多管,只是在心裡想一下,也就迅速的把雜念甩出了腦海,在陳蓉父親去弔喪的時候,他也沒有去主動搭話,其實他和陳蓉相識那麼久以來,還從來都沒有和陳父說過話,唯有的幾次印象,都是趙三春遠遠地看到他,並沒有接觸過。
現在上前搭話,明顯是不智的行為。
坐了一會,感覺很是無聊,看看時間到了中午十一點半,馬上要開喪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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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和張三繼續聊天,等到十二點的時候,為李家專門辦事的工作人員,拿著一個本子,急匆匆的跑到趙三春的身邊說道:“三春啊,現在要開席了,你去那邊坐著吧。”
趙三春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用帆布搭成的棚子,裡面已經坐了幾十個人,十個桌子能坐80人,還有很多空位,他就點點頭,和張三打了個招呼,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化雪了,很多地方都溼噠噠的,他就找了一個邊角乾淨的沒有溼泥的地方坐下來,等候開席。之後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男女都有,大部分都是成年人,偶爾有人帶著小孩子過來坐下。十二點十分的時候,趙三春這個桌子已經坐滿了人。
八個人都是男子,加上趙三春在內,一共三個年輕小夥,剩下的五個都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不過趙三春都不認識,估摸著是李家的親戚吧。
一個棚內,坐滿了八十來個人,加上小孩子差不多有九十個,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趙三春也不認識他們,不過還是拿出了喪禮上收到得那包五元錢一包的煙,擺在了桌上,拆開來一個一個的散了。
八個人只有五個抽菸的,其他幾個也不抽,就客套的說了幾句。
抽著煙,和身邊的人聊著些有的沒的。
不大會,就有專門端盤子的年輕小夥上來,冷盤熱菜酒煙的一塊兒端上來大傢伙也都沒有客氣,加上肚子也都餓了,就各自拿起筷子開吃。
趙三春吃了個半飽,等到宴席快結束的時候,也就擦擦嘴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那包煙也放在桌上忘記拿走。
之後就去了將涵珍的家裡,睡了一覺之後,開車準備離開。
下葬的事情,趙三春也不準備攙和了,都是李家至親才能等到那時候才離開,普通關係的賓客,在吃完飯之後,也都離開了。
趙三春走的時候,將涵珍親自送他到路口,等到他的車子,開到遠離了視線,這才慢悠悠的回家,卻不料想趙三春在路上和人有了衝突。
事情是這樣的。
趙三春開車到了半路,看到車子油不多了,就到了一個加油站加了二百元錢的油。
現在油價很貴,他的車子耗油也挺厲害,來回鎮上吊喪一趟下來,也得耗費二十來塊錢的油,好在他現在的身家,也不會因為油貴而用不起,也就只在心裡說了幾句。
加完油,趙三春準備離開的時候,旁邊忽然衝來一輛摩托,車上坐了一個頭發染成紅色的年輕人,後面坐著一個頭發染成桔黃|色的女孩,摟著男孩的腰,嚼著口香糖,一副很自在的樣子。
這人開車很快,等趙三春開啟車門準備進車的時候,砰地一聲,好巧不巧的撞在了趙三春的車門上,連人帶車摔倒在地,弄了一個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