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腕被他生生掐在手中。
“怎麼?難道傳聞是假的?不如,呵……不如讓本宮試試。”
我想掙脫,而他卻緊緊扣著玉膚皓腕,一陣生疼直鑽心頭。
“放手!!!”
“你不是在這裡思著父皇麼,既然獨守空閨,那本宮正好替父皇滿足一下你飢渴之心。”
“放開我!!你個變態,畜牲!!!”
“父皇喜歡你,不就是因著你的身子麼?你若是從了本宮,將來本宮要是繼承了大統,許還能續你做個什麼后妃之類的。”
“宇文贇,你這個不孝子,居然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呵……大逆不道,嗯,大逆不道,說來本宮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父皇出去尋你,還不會立本宮為太子。這事別人不知,本宮可是知的。所謂知恩圖報,本宮當是用著自己的身體來圖報你了。”
叔侄之間,裂痕現
“宇文贇,你若是不住手,我就喊了!!!”
“喊?好啊……本宮在想,到時候是和父皇說你勾引本宮,還說什麼別的理由。不過,若是你這一喊,恐是這大周皇宮人盡皆知了。”
他的身再近一步,另一手的掌心已貼到了我的腰間。喊亦或是不喊,似乎他比我更清楚我會選擇哪一個。這皇宮之內,一個謠言便可傳上千裡,更何況宮中又有多少人等著這場可以添油加醋的好戲上演。
“怎麼?決定不喊了。這樣不是挺好,你呢,春閨寂寞,我呢,府上知風情的有了孩子,那不知風情的像個呆人。正好,我們湊成一雙,父皇他也不會知曉。”湊上的人正說著,那靠在腰間的手卻猛地將著我送到他的懷中。
“放開我!!!”
“呵……你的腰果然摸著夠舒服,本宮在想,父皇是不是每日就這麼……”
“太子殿下——”
不遠處傳過一個熟悉之聲,宇文贇身後的太監行禮道:“老奴參見大司徒大人。”
“呵……本宮道是誰來了,原來是王叔。”
“太子殿下,請你放了若蘭。”掙扎中,我側臉望去,一年多了,當日送我出宮的宇文直似乎添上了一層莫名的滄桑。尚且年輕的他,讓我感著在那顆心似乎老了,又或是說愁了很多。
“直——”
“若蘭?直?……這名可是喊的很親啊。呵呵……小美人,你的老相好,讓本宮放了你。”他唇間溢位的挑釁之詞,無不字字針對宇文直。
“太子殿下,你可以說我,但是請你不要誣衊文御助。”宇文直沒有繼續喊我的名。
“哦?王叔,你心疼了?”
“宇文贇!”
宇文直直呼了他的姓名,與著禮節而言,此話略帶不敬,所說他亦有著藩王封號,而如今的宇文贇已是太子,自是不比宇文邕的其他子嗣。
“王叔,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瞧瞧這額上,頸下都沁了汗。莫不是剛雲雨回來,還想再行美事?”
“宇文贇,我是去了太后寢宮,只是碰巧路過。”
“喔,那王叔就請繞道回府,本宮繼續……”
話語未落,他的手便不自覺地在我的腰間遊離起來。
“宇文贇!你再不放她,那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就憑你,大司徒大人,想對本宮這個儲君不客氣!別忘了去年你為了這個美人上紅章的事,亦或者說你為了她,私自破了父皇的令,讓她離了皇宮之事。王叔,有些事,是男人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如今的你,已不是當初助我父皇剷除宇文護的那個衛剌王。呵……父皇此次前去關隴募兵,只有憲王叔隨行,你應該有了自知之明。”
一年前,我離開北周皇宮,去了宛馨小築。雖然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