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我說什麼?!我說的是我與直清清白白,只有你那個寶貝兒子,才想侮辱我,輕薄我!!!……”
“贇兒?”
在我身上的手,微微一鬆,他很緊張也很惱怒,只是在我的面前他的緊張遠多於其他任何感情。
“除了他,還會有誰這麼放肆?你還說我……說我和直。若不是那天直替我解圍,我……”
“那個不孝子!天天在外惹禍,本以為給他賜婚一個大體的女子,他就安分一些,沒想他居然——!!!”
“那你還立他做太子!”
“蘭兒,你以為我想立他做太子麼?去年,你一走了之,我見到翎給我你的留書時,你知道我有多心痛麼?你知道我每日見不到你的人,你知道我上朝之時側望一旁卻已無了你的身影,你知道我走在靜鴻閣通往御書房,御書房通往正殿的路上沒有你的陪伴,你知道我看到靜鴻閣裡空寂無你的時候,我有多難受麼?是,也許我立錯了太子,但是,我要去找你,我去齊國找你,若是我死在齊國,那苦心而營的大周又豈能無主?贇兒雖然生性頑劣放蕩,但他是長子……”
長恭告訴我,他會為我傾盡天下來找我,宇文贇告訴我,他是因我之走而立他。我,我才是一切錯誤的源頭。
“宇文,我……”
“不許回去,留下來。”
“你說我不適合這裡,我要回去。”
“那是來之前說的,但是來之後,我發現,沒有你,我根本睡不著。”
“騙人……”
“我騙你幹什麼?”
“那你質問我來這裡幹什麼?很明顯你就不想我來!”
“我不想你和宇文直一起來!”
“直他……”
我解釋的話語尚未道完,身子卻被著他橫抱而起,眸前的景物迅速一個轉移,只剩下不甚明亮的金色帳頂與他絕俊的容顏。
關鍵時刻,上茅房
“不許在我面前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一個都不許!”
“野蠻!……”
“我就是野蠻人!”
正說著,他便已將我放到了軟榻上,腰間的那根圍帶不知何時已被他抽落到了地上,身上的衣衫自是垂散而開。他亦將著自己的軟甲褪扔在了地上。
“你,你幹什麼?”
“做野蠻人該乾的事!”
話,伴著他身上內衫拂去的聲,擦過我的耳畔,起伏的小麥色線條在落入我眸前的剎那,已迫壓而下。
“不要……”
“我現在就要!”他霸道的氣息如著穿過我腰際的臂一般,緊緊環著我的身。
“宇文……”
懇求的話留在櫻粉的唇中尚未出口,那帶狂的舌已肆虐在我的唇中,尋著交纏的那刻。
“唔……”
我低聲吟著,而他的手卻已將著我腰後的肚兜圍繩解去。驀地,我感著胸前的裹攬鬆散開來,他頎長手指從後探入,將著散開的肚兜一扯離身。身前的柔軟靠著僅存的衣衫半掩在他的身下。
他離了我的唇,抬身低望。第一次,我被一個男人這般看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我愛他,雖然我已經是他的人,可是,當他淺褐眸潭中映出我上身若隱若現的櫻桃之紅時,我渾身感著一片熱燙,臉亦不由地撇過,口中羞赧道:“你……你別看了……”
他俯下身,湊到我的耳畔,低低語道:“這麼小氣。”
我咬了咬唇,伸過臂護在胸前,然而,他卻並未讓它多作停留,手拉過我的臂腕,身子靠向了時才落在他眸中的櫻紅之處,冰冷的唇在著我灼熱的身上舔開了半隱的遮掩,直直地落在上面。
“呃……不要……”一陣輕癢頓襲心頭,放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