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消失,雙肩一晃,就一頭栽倒在地。
旁邊九黎洞的五個女子見自己平日奉若神明的洞主如此輕易就被人殺掉,怔了一下,才同時緩過神來,紛紛圍上,抱起鳳依雲的身子大聲痛哭起來。
司馬南怒吼一聲,一把推開圍在一起的眾女,把鳳依雲牢牢抱住懷裡,大聲叫道:“依雲,依雲,你不能離開我啊。”鳳依雲軟軟的躺在司馬南懷裡,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看著司馬南著急的面孔,淺淺笑了一下,說道:“司馬哥,這麼長時間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今天,咳,咳,今天,妹子先走了,可惜,可惜不能陪你共渡天劫了。”
司馬南雙目緊緊的盯著鳳依雲,一隻大手撫著鳳依雲散落在地的長髮,沉聲說道:“依雲,兩百多年了,我一直沒有辦法給你一個名分,讓你受了兩百多年的苦。我,我,真是枉自為人了。”
鳳依雲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點點暈紅,說道:“司馬哥,能夠聽到你這麼一句話,我已經滿足了,有沒有名分那有什麼打緊。你千萬不要太過自責自己。”
司馬南一邊搖頭,一邊把右手緊貼在鳳依雲背上,吼叫道:“依雲,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的。我們說過,我們要渡過天劫,一起修仙,長生不老的。”說著,運指如飛,接連封住鳳依雲全身十幾處大穴,運氣自己苦修百年的功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到鳳依雲體內。
鳳依雲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司馬哥,這把劍一定是上古劍仙所煉製的飛劍,劍身上附著的法印正是我們巫蠱教派的剋星,沒用的,司馬哥。”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幾不可聞,頭一歪,軟倒在司馬南的懷中。鳳依雲已經是引氣後期的高手,但元嬰未成,肉身一毀,自然也就活不成了。
司馬南緩緩將鳳依雲放下,交給一旁的毒火,抬起頭來,不怒反笑,大笑道:“好,好,依雲,我現在就殺了這幾個小崽子,替你報仇,然後再與你共赴黃泉之路。”
這邊,葉泊雨一步就搶在紫衣女子身前,低聲道:“紫衣姑娘,我來幫你。”紫衣女子臉上蒼白,微微點點頭,往前跨了一步,與葉泊雨並肩站在一起。
司馬南怒到了極處,緩緩舉起長劍,長劍又泛起了血紅色的劍芒,一步步向葉泊雨兩人走過來,額頭上青筋爆出,臉色猙獰之極,彷彿是要吃人的野獸一般。一招“血影彌天”就向兩人攻出,劍影點點,將兩人全身上下都罩在劍光之下。
紫衣女子搶上前去,仗劍與司馬南斗在一起,生死關頭,兩人都拼盡全力,一個為報情人之仇,一個為保朋友之命,一個丈許虯髯大漢,一個紫衣翩翩少女,劍影翻飛,打得不可開交。葉泊雨只能遠遠站在劍圈之外,一時插不進手去。
兩人交戰的圈子越來越大,旁邊的牆壁受到兩人勁力催動,本就剝落不堪的牆壁更是簌簌落下無數的粉塵,屋頂大梁上的檁條一根接一根的落在地上,連中間的正樑都搖搖欲墜,眼看就支撐不住了。
九黎洞的眾女群龍無首,看情勢危急,抱著鳳依雲的屍首,一窩蜂似的擁出大殿,向山下跑去。
司馬南與紫衣女子拆了幾招,眼看穩佔上風,但驀的一劍將紫衣女子逼開,跳出圈子,大聲叫道:“且慢動手,你到底是誰?怎麼會使血影劍法?”
紫衣女子本就冰冷的臉龐好似罩了一層寒霜,緩緩舉起手中碧綠如水的長劍,冷冷的盯著司馬南,怒聲說道:“司馬南,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你可認識我手中這把長劍?”
司馬南聞言一驚,忙凝神仔細察看紫衣女子手中的長劍,只見劍長三尺,其薄如紙,劍身宛如一泓碧水,上下劍光流動,說不出的瑰麗,劍柄上用金絲纏著一個小小的篆字,司馬南看到這裡,不禁睜大了雙眼,手指指著那個篆字連聲問道:“這,這是本教祖師的隨身佩劍,幾百年前早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