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喪彪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發出輕蔑地嘲諷冷笑,挺著肥豬一樣的肚腩,惡狠狠地恥笑道。
“哈哈,很好!你們的翅膀都硬了,現在,連軒爺的玩笑,都敢開了。”
喪彪大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冷聲說道。
“草,那他媽怎麼了?軒爺再厲害,現在不也是被棺材板壓住了嗎?他再有能耐,有本事從棺材板裡跳出來,狠狠地抽老子一巴掌呀!”
肥豬似的中年男子,根本不將喪彪放在眼裡,暴躁如雷,厲聲喝道。現在,在這肥豬似的中年男子手中,握有五六百號人,整體勢力很強大,足以和喪彪手裡的勢力,達到五五開的地步。
“肥豬!注意你的語氣!即使軒爺不在這,軒爺,也絕不是你能侮辱的。”
一直站在喪彪旁邊的野狼,內心裡很窩火,一雙眼睛兇狠極了,怒瞠著那死肥豬,狠聲呵斥道。
“傻比!野狼,照老子說,你他媽也是一個傻比。當初,你在北區當老大不好嗎?非得投靠軒爺,搞得連個二把手都當不了。你知道嗎?你在軒爺身邊時,那聽話的模樣,和一條狗根本就沒區別。”
瘋牛出口成髒,輕蔑地恥笑了幾聲,根本不將野狼看在眼裡,嘲諷道。
“你!”
野狼憤怒極了。
但轉念一想,軒爺正在來的路上,野狼臉上,又抹過幾絲冷笑。
讓這群卑微的螻蟻,再狂妄一會兒。
等葉軒來後,就看那些人,該如何跪地求饒。
“行了,都少說兩句。”
這時,另一位中年男子,戴著一副黑色圓框眼鏡,模樣斯斯文文的,他冷冷地掃了喪彪和肥豬等人幾眼,淡漠的說道:“即使軒爺不在了,我們這些人,也應該對軒爺,保持應有的尊重!”
“三叔說的對。”
喪彪呵呵一笑,隨即,他臉上表情猛地一沉,很嚴肅地說道:“自從軒爺離開,李建華死了以後,這江北市的勢力,短短几天內,被瓜分成了五份。一份,落在我和野狼的手中。一份,落在三叔手裡。一份,落在肥豬手裡。一份,落在猴子手中。還有一份,落在瘋牛手裡。”
“怎麼?小彪,你突然說這事,是想幹什麼?”
猴子比較敏感,冷笑了幾聲,目光森冷逼視著喪彪,喝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瘋牛等人,想知道的問題。
“很簡單。合或分……這個問題,大家早晚都要聚在一起商量的。那不如,今天把這個問題商量出結果,豈不是很好嗎?”
喪彪輕笑了幾聲,鋒冷的眸光,緊鎖在猴子身體上,嚴肅地說道。
“傻比!現在,已經‘分’了,又哪裡來的‘合’的道理。依老子所見,江北市的勢力,就不該合併在一起。大家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不好嗎?”
瘋牛瞪大滾圓的眼睛,冷盯著喪彪,質問道。
“沒錯!瘋牛這話,說的一點問題沒有。現在,江北市就只有五份勢力,咱們大家以後各玩各大,彼此間,井水不犯河水,這難道不是最好地局面嗎?”
肥豬猛地一拍桌子,情緒十分地振奮,很激動地說道。
“喪彪,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現在,軒爺已經死了。你以為,就憑你,還有資格將江北市的勢力,並在一起嗎?以前,大家聽你的,是看在軒爺的面子上。如今,軒爺不在了,你又算個屁?”
猴子很輕蔑地“呸”出一口口水,很不屑的恥笑道。
“這麼說,你們三個,都不同意嗎?”
喪彪眼神陡然一冷,厲聲質問道。
“廢話!只有傻比,才會同意你這麼提議。”
肥豬嘲諷道。
“三叔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