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下意識羞紅了臉,趕緊撇開頭,不敢再與葉軒對視。
“呵呵。”
葉軒無奈地一笑,也是低下頭去,拿起那杯清茶,抿了幾口。
看見鈴木禾子走來,鈴木一郎趕緊快步上前,一臉擔憂之色,攙扶住剛從樓梯上走下的鈴木禾子,急切地問候道:“禾子,你這傷,都怎麼樣了?”
“父親,我這傷,只是一些皮外傷,並不大礙。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學校上課了。”
鈴木禾子瞪大那雙水靈的眼睛,像女兒給父親撒嬌一樣,很害怕鈴木一郎為她擔心,輕聲地笑說道。
“哎!”
鈴木一郎緊蹙著眉頭,臉上閃過幾抹沮喪之色,情不自禁嘆了口氣,低聲說道:“禾子,都是父親不好。”
“父親,禾子受傷和您沒關係。這都是,那些人太惡毒了。”
鈴木禾子趕緊安慰道。
“禾子,綁架你的人,我知道是誰。但有時候,一些問題的解決,並不能使用撕破臉這種方式。”
鈴木一郎沉聲說道。
這一刻,他心裡十分地羞愧。
即使他女兒險些被殺,他為顧全大局,仍不能與黑口組、黑龍組,這兩大島國勢力,強行撕破臉。
畢竟,那樣做,最後結局,無疑是兩敗俱傷。
雖說,鈴木家底蘊雄渾,較那兩大島國勢力要強出很多。
但黑口組、黑龍組,乃島國最大的黑組織,組織中,能人眾多。而且,都是些窮兇極惡的狠人,一旦撕破臉,即便鈴木家最後能獲勝,也定會被這兩大勢力,硬生生地給撕扯下一塊肉!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事,根本不值得。
既然鈴木禾子沒出事,那這件事最好地處理方式,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父親,禾子不怪您。反正,禾子沒出事,您不必擔心禾子的安全,大膽放手去做。那金字塔開發專案,是您一生的心願。如果不去做,您定會心生遺憾。禾子希望您,能無怨無悔的活下去!”
鈴木禾子淡然地笑了笑,安慰道。
“嗯。我答應你,等金字塔專案結束以後,我一定帶著你,去那黑口組和黑龍組,讓他們跪下給你道歉!”
鈴木一郎眼神堅定極了,他很感激鈴木禾子能體諒他,但同樣,他內心裡,對鈴木禾子十分地羞愧,嚴肅地說道。
“我相信您!”
鈴木禾子堅定地說道。
“禾子,你下午去上學可以。但你必須得接受,我為你安排的保鏢。”
鈴木一郎很害怕鈴木禾子出事,畢竟,這是他唯一的女兒,他已沒了妻子,不能再沒有女兒了。
“啊?”
鈴木禾子猛地一愣,低下頭,悶聲說道:“父親,那保鏢,實力怎麼樣?比起葉軒,又如何呢?”
“和葉軒相比……”
鈴木一郎深諳世事,只聽這話,便知鈴木禾子是想讓葉軒擔任她保鏢。
但人家葉軒,未必會答應。
這時,鈴木一郎面露笑意,只好看向葉軒,詢問道:“葉小兄弟,你來島國,現在是在做什麼工作?”
“保安!我之前在櫻花大學,當過一段時間保安。因為得罪人,被開除了。”
葉軒呵呵一笑,回應道。
“保安呀?”
鈴木一郎笑了笑,心想,那些僱傭葉軒之人,當真是不識貨。
隨即,鈴木一郎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很尊敬地詢問道:“那葉小兄弟,你有沒有意願給我女兒當一段時間的私人保鏢呢?”
“當保鏢?”
葉軒猛地一怔。
這活,他可沒幹過。
即使是之前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