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紀顏卿混混沌沌的說,“是芃芃啊,芃芃,我喝醉了,你來接我。”
顧芃芃正要開口,就被紀顏卿突然變大的音量打斷,“我能走!別碰我!”接著就是一陣“乒乒乓乓”有東西被碰到打碎的聲音,還有嚴恪急忙急慌的說話聲。
顧芃芃扶額,走路都不穩了,的醉成什麼樣了啊?
當下趕緊對電話裡說:“你在哪兒啊?我來接你。”
“額,我在。。。”紀顏卿迷糊了,扯住嚴恪的胳膊,大聲命令他,“你來說。”
嚴恪無法,只得接過老闆的私人電話,告訴了顧芃芃他們所在的地址。
對於A市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而且又是最繁華的市中心,街邊很多店鋪都還沒有打烊,行人也是來來往往的,這樣的熱鬧,是內環以外的街區感受不到的。
顧芃芃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中,小心翼翼的找了一會兒才找到在這座已經被現代化的城市裡別有洞天的一角。
這裡坐落著一座明清時期的四合宅院,宅院的主人時代為廚,祖上有人做過御膳房的大廚子,手中自然掌握中不少宮廷菜餚的菜譜,並且作為家傳之寶時代流傳下來。
而這些後代,便利用手中的菜譜,又多加改良之後,打響了A市唯一一家專賣宮廷菜的飯館的口碑,每天海內外慕名而來的食客不知凡幾。
人人都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這家店的陳姓老闆更是深諳其道,即使食客再多,卻仍然堅持著祖輩每天只賣三桌菜的規矩,可想而知,想來這裡嘗一嘗當年皇室貴族吃過的菜該有多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七章(補充)
當然這些困難對顧雲旗來說,全都不是事兒,誰讓人顧家百多年前家裡的廚子就是這家店老闆的老祖宗呢。
當年顧雲旗高祖遠渡重洋漂到英國,身邊就跟隨著陳氏子孫,因著他的關係,顧家也沒跟尚留國內的陳氏一族斷了聯絡,一直到現在。
顧芃芃聽說過這裡,卻從沒來過,越往裡走,狹窄的衚衕堪堪只能容忍一輛並不怎麼寬大的車子透過。
不過百來米的路,顧芃芃也是開得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慎,車子就撞到牆上,車子壞了不要緊,把百來年的古蹟碰著了那她就罪過了。
進得院門,穿過門後的照壁,就看見紀顏卿乖乖的坐在院子角落的花圃前的石凳上,手撐著腦袋也動也不動的,嚴恪就站在他旁邊,牢牢盯著他。
嚴恪看到顧芃芃,如蒙大赦,“顧小姐,你可來了!”
這見到救世主的表情還真讓顧芃芃接受無能,紀顏卿不是好好的坐著嘛,沒撒酒瘋啊。
“挺晚了,你幫我把他扶上車,你再回去吧,”顧芃芃看看錶,對嚴恪說。
“好的。”
這時院外又進來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顧雲旗,另一個與顧雲旗年齡相仿的中年人不認識,還有一個是氣質冷冽的俊美年輕人,自看見顧芃芃起,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一舉一動。。。
“顧翾?你什麼時候來的?”顧芃芃不自覺的放開扶著紀顏卿的手,走向來人。
原本因為醉酒頭昏腦漲的昏昏沉沉的紀顏卿適時豎起了耳朵。
沒等顧翾回答顧芃芃的話,顧雲旗搶先開口了,“這麼晚了你沒在家怎麼跑這兒來了?”說著看一眼醉鬼紀,“你是來接他的?你們住在一起?!”
顧雲旗真相了,但是這個真相讓他又不高興了。
“是啊,我來接他回家。”顧芃芃完全是一副“事實就是這樣,看你能怎麼辦”的態度。
枉他顧雲旗精明一世,怎麼生個女兒就這麼傻乎乎的,認定誰就非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