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母親就是他計劃裡的一顆棋子,亦是他真正復仇的物件……男孩兩手穿上手套,拿著女人常吃的安眠藥給她。
“ 媽媽,你一會兒到廚房衝荼給他們的時候,在他們的荼中每人也下兩粒安眠藥,那麼他們便會睡得很沉,我們對他們做了什麼也不會知道。”
女人遲疑地接過安眠藥,有些呆滯地看著手中的藥樽。
男孩看透女人的神思仍然搖擺不定,他哽咽道∶“ 在醫院的時候,我怎麼叫也得不到爸爸的回應,我知道差不多整個醫院的人、甚至乎住在這個城市裡的人也有看那個成|人臺,所以爸爸才會崩潰……那些人害爸爸變成這樣,媽媽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你不希望爸爸願諒你嗎?你不愛爸爸了嗎?”
愛?願諒?
她的瞳孔收縮。
對!現在已經拿了那筆錢,只要再和丈夫道歉,用心地照顧這個家,丈夫會願諒她的……女人依照男孩的計劃在荼中放了安眠藥,看著那些男人們一個個到下,她拿著男孩在廚房裡拿給她的刀子,一下一下地插進他們的心臟,然而,到最後一個之際,沒想到那人還有反抗的能力,她被那人撞跌,手上的刀子也不知道跌在哪裡。
男孩當機立斷的拿起桌上的花瓶,大力地擊向男人的頭,花瓶也隨之粉碎。
男人頭破血流地癱軟在地,卻還沒有完全昏迷過去,他恐懼地看向二人,抖聲哀求∶“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甚至乎是那筆錢的三倍!”
利慾薰心,女人立時露出貪婪的表情。男孩看到女人的反應,原本之前因為她願意為爸爸殺人而產生的一點點心軟也被毀滅。他穿戴著手套的手靜悄悄地執起在旁沾滿血液的刀子,走向女人,然後揮手示意女人蹲下來。
“ 相隨,怎麼了?”她沒有懷疑,蹲下來看向男孩。
男孩立刻把握機會,快如閃電般用刀子在她那雪白的脖子劃過一條血痕。
女人兩手交叉地捂住不斷湧出血的脖子,喘著氣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看著自己的兒子。
直到此時,男孩才將虛偽的面具脫下,小小的俊臉再次露出充滿殺意的憤恨。
“ 媽媽,你知道嗎?不論你再怎麼後悔、不論你再怎麼想去彌補也已經沒用,因為這個家一早便被你的愚味無知催毀得一乾二淨,而爸爸的一生也被你的愛慕虛榮而白白斷送了!”
他拿著刀子轉向倒在離的男人,冷冷地笑著∶“ 媽媽真愚蠢,幹嘛這麼快便殺了你們?你們害我爸爸那麼痛苦,怎麼不好好折磨你們?”
男人驚恐地看著慢慢漸近的他,面對著這個連自己親生母親也能狠下心來的小孩,他知道自己已經看不到明天。
“ 叔叔,你是在用這裡折磨爸爸那漂亮迷人的身軀的嗎?”男孩用刀刃在男人的胯下輕刮。
“ 不… 不要……。”男人流著冷汗,向一個比他小三十多歲的小孩央求。姑且不論看不看到明天,男性最重要的部位卻絕對不能失去,就算要死也要留個'全屍' 。
“ 不要?不要什麼?不要這樣做嗎?”說擺,男孩狠狠地將刀子插進男人的胯下,引來男人的慘叫聲, 他扮作不幸地嘆道∶ “ 真可惜,我已經做了。”
抽出刀子,血如泉湧,他撐開男人的手,讓刀柄印有男人的指紋,然後沒有再理會慘叫不斷的男人,他又走回女人旁。 已經垂死的女人怎樣也想不到自己只有八歲的兒子竟然那麼… 恐布……“ 媽媽,你是不是覺得奇怪我為什麼不一刀了結你,反而要先割掉叔叔的'東西'呢?”他續道∶“ 因為我要讓警察相信你為了爸爸和他們發生爭執,接著你計劃用你的安眠藥讓他們沉睡,再一個一個幹掉,可是這位叔叔竟然還沒完全睡著,你們糾纏起來,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