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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澀,薛燕青將舌頭伸進他乾澀的口腔中。輕輕與殷渲的糾纏在一起,殷渲一開始都是處於被動。如今感受到甘霖的存在,更是率先拉扯著薛燕青的舌尖。不斷的翻滾糾纏。薛燕青在半推半就之時,把殷渲身上的衣服褪盡,只剩下他的褻…褲。那個巨…大的陽…物已經完全勃…起,聳立在那裡。薛燕青輕輕一笑,一把把它握…住。殷渲悶…哼一聲,脖子和臉更加紅得通透。

“王瑾……”他喃喃自語。薛燕青的眼神頓時陰毒下來,想不到那個賤女人明明就快要成為別的男人的玩物,渲哥哥依舊對她念念不忘。看來還是要把她殺了才能放心。然而當她再次注視著殷渲這張絕美的臉蛋時,她的目光又漸漸柔…軟下來。

渲哥哥,還是她一個人的。

薛燕青隔著褻…褲,慢慢勾勒著巨…大陽…物的形狀。以唇摩擦舔…舐,頓時那個地方堅…硬如鐵。不過讓薛燕青沒有想到的是,殷渲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強大。都這樣了,還沒有一點想翻過身來壓倒她的架勢。雪白的身體在他之上,美麗怡人的臉蛋上漸漸浮起詭譎的笑容。

渲哥哥害羞不主動,那也只能由燕青妹妹主動了。

薛燕青把殷渲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除去,扒…開自己早已溼…潤的幽…穴,緩緩坐下去。隨著女人的shen…yin聲,不停的上下抽…動。

馬車經過一…夜的奔波終於停了下來。這是一間不起眼的茅房,外面都是由簡單的稻草搭建。破損的門屋已經彰顯了這間屋子多年未經修建。而四周全是樹木草地,沒有一處人家。水源稀少,糧食匱乏。這種地方,最容易阻止囚犯逃跑。

可是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太小看這個地方了。

王瞿早在馬車上便已經把王瑾有毒外衣剝掉,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褻…衣。雖然天已經漸漸泛白,但是晚上的露水讓一地的青草晶瑩剔透。人走在上面,褲腳都可以全溼…了。然而王瑾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被推推搡搡的扯進茅草屋裡。王瞿看了一眼王瑾,她的雙眼已經被白布縛住,肯定是無法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王瞿把一個不起眼的黑鐵往後拎,頓時茅草屋的一角訇然打來一個漆黑的大洞。

大洞下面是一條幽深漆黑的長長甬道。王瑾繼續被拉扯下去,雖然前方未知,但是出其意外的王瑾十分安靜。

當王瑾的眼睛被允許睜開的時候,自己竟然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四周全是用來折磨人的器具。夾子手銬什麼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王瑾看著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工具,頓時一絲涼意從心底嗖嗖的往上冒。

“放心吧,只要你聽話。這些東西就不會用在你身上。但是……如果你覺得委屈了,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王瞿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然後最後看了一眼王瑾,自己離開鐵籠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至於殷渲,呵。估計被薛燕青伺候得舒舒服服呢。”

王瑾聞言,嬌…軀猛的一震。她扒拉在鐵籠子上,對王瞿的話簡直難以置信。殷渲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的!

“你胡說!”

王瞿的身影在即將要消失的時候突然頓下,他回過頭一臉的狡猾。“那你要我回來的時候帶點什麼證明麼?要不要薛燕青破了處…子的精血?”隨後再也不見她,大笑而去。

019:爭奪

殷渲從睡夢中醒過來,感覺自己頭痛無比。他躺在熟悉的床上,看著旁邊的屏風雕刻,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深呼吸一口氣,感嘆初晨的陽光是這般輕柔而美好。然而他的哥哥,一身雪白的雪紡紗,急匆匆的破門而入。

“你終於醒了!”殷闡的話語中有些言辭激烈,讓殷渲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什麼錯事。殷渲站起來,自己身上乾乾淨淨的,一點雜塵都沒有。索性也不去想什麼其他的了。“哥哥,你這麼早來要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