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有一位冬日女神,等等——教廷古卷不是記載古希臘神明早就滅亡了嗎?
「只有我僥倖活了下來,輾轉流亡於亞非歐,最後留在阿拜多斯城,埃及眾神收留了我。」
喀俄涅的黃金手釧閃著金光,娓娓道來的聲音既溫柔又充滿滄桑的故事感,像一個彈奏手風琴的吟遊詩人。
「奧林匹斯山的冬季很短,幾乎沒有冰雪,人類更熟悉其他古希臘神話故事,而且很多人都以為奧林匹斯神山沒有冬天。畢竟那是眾神居住的地方,冰冷肅殺的冬天不應該出現在眾神的面前。」
聽起來頗為辛酸,彷彿眼前這位女神曾因眾神不喜而被驅逐。
「我沒有流傳下來的故事,沒有神廟和信徒,實力最弱,勉強只能決定嚴寒氣流的走向,不畏懼冰雪,操控已有的冰雪,並不能無中生有。」
意思就是出現在平原的這場詭異寒流和暴雪本就存在,只是喀俄涅操控了它們?
「人類已經能夠幹預天象。」喀俄涅意有所指。
紅專腦子白光一閃:「氣象武器?」
喀俄涅抿唇一笑,預設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主要來源於人類發明的武器,而她能決定武器的方向坐標。
「我不出名,很弱小,因此成為諸神大清洗中唯一的倖存者,流亡數千年,是最後的古希臘神明。」
紅專斷斷續續地問:「為什麼……對我,說這些?」
喀俄涅溫柔地看他,這讓紅專想到他的祖母。
那個一生都在流浪的吉普賽女人,她總是一邊拉著手風琴一邊述說吉普賽人的祖先,她說吉普賽人的祖先是一位流亡的女神,所以這個民族從被人們所知、被史料記載開始,就一直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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