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她竟然不是接球??
妹紙爪子直接朝著飛來的球用力一拍,籃球立馬轉變方向朝著敵方籃球架下疾飛而去……,我去,那麼大那麼重的球腫麼可能會有這麼快的速度這麼大的衝勁,騙人的吧~!
籃球同志直接飛了小半個場,被早已等在籃筐下的商祺接住,上籃,得分。
從開球到得分,花費的時間不超過十五秒,觀眾們只聽見“啪——啪——”的傳球聲,以及最後的進球聲,籃球就那麼神奇的入了網……,現場莫名的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落在商祺幾人身上,他們隊只有四個人,而且四個人是完全分散於整個球場的,光看他們的站位。壓根就分不清他們是攻還是守,也看不出他們的主場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可是,他們之間的默契卻契合得讓人歎為觀止,不需要任何語言交流。不需要任何手勢指引,甚至不需要眼神的碰撞,他們就能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隊友會做什麼想做什麼。然後在最合適的時間最合適的地點給出最合適的反應,這絕逼是個JQ四射的小團體。
這種默契,一次可是說是意外,兩次可以說是巧合,那麼三次呢?四次呢??
三個少年外加一個少女輕鬆自在的將球在彼此之間傳遞,毫無預兆毫無規律可循,這一刻球在籃筐下商祺的手上。下一刻也許它就跑到了己方半場衛戍的手上,在下一刻又回到商祺手上,上籃,得分。
商祺隊進攻時,喬墨言五人疲於奔命。他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籃球的傳遞速度,他們不是沒想過中途攔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如何努力,他們似乎永遠都慢半拍,籃球彷彿有自主意識一般,總在他們想要攔截的時候與他們擦肩而過,喬墨言莫名有一種自己在被猴兒耍著玩兒的感覺。
輪到喬墨言進攻,他們打起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再也不敢有上半場那種輕視的情緒,可是,當他們將球運到對方半場的時候,那個頭髮長得像幽靈一樣的後衛,真的就像幽靈一樣,總在他們傳球的時候以最精準的角度斷球。球每次都會飛往剛好站在賽場邊緣線內側的女孩,然後被女孩拍給球框下的商祺,然後上籃,得分。
按說對方後場只有衛戍一個人守著,而且他擅長搶斷,那麼只要不傳球不就好了——錯,你丫要是不傳球就永遠別想擺脫幽靈後衛,而且不出三十秒必然會被他槍到球。
像上半場一樣,下半場的賽事也完全呈現出一面倒的局勢,可是,不同於上半場,下半場竟然沒有一個觀眾吶喊助威,不是他們不激動,不是他們不興奮,而是他們跟喬墨言等人一樣,感受著勝利遠去的悲哀和被羞辱的惱怒,這四個少年明顯是籃球高手,卻在上半場裝得像門外漢一樣,耍著喬墨言幾個人玩。
輸球不要緊,有贏必有輸,有輸才有贏,但故意輸球讓對方感受勝利近在咫尺的喜悅,然後又狠狠打壓對方,將他們從希望的天堂踹入絕望的地獄,這種羞辱人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
看著始終不放棄卻疲於奔命的喬墨言,看著明明已經累得大汗淋漓卻仍然追著球跑的許煒靈,看著臉色發白,體力極度透支卻一次又一次企圖攔截傳球的銀杉,看著……
觀眾人群中漸漸響起了哭泣聲,女生總是容易被感動的,她們淚眼汪汪的望著喬墨言等人,為他們加油打氣,碎碎的喃喃低語彙成一道細細的小溪,溪水涓涓潺潺匯聚成河流,河流奔湧著匯聚成大海,漸漸的,吶喊助威聲重新響起,而且比上半場更激昂更歇斯底里,整個籃球場都被屬於“喬墨言,加油~”“許煒靈,你是最棒的~”“銀杉,我們支援你~”……的聲音淹沒。
宋超懶洋洋的掏了掏耳朵,糾結的瞅了瞅那些激動得熱淚盈眶的觀眾們,暗自吐槽兩聲,又不是他們想故意裝著無能輸球再贏球找樂子的,上半場妹紙在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