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嘛丨百分之八十所謂的謠言,其實都是事實。我也是聽說的,好像唐勁最近和秦雷梅走得挺近的。”
“他是我們寢室的妹夫,和雷梅說說話,有啥不可?”
“那也是!不過,聽說這次唐勁拒絕入黨的亊情,秦雪梅可關心了,主動找蕭逸要求勸說唐勁呢!”
喬錦一愣。她知道秦雪梅勸說唐勁的亊情,但是並不知道是秦雪梅“主動”,“你胡說什麼,是蕭逸請雪梅去勸的。楠楠根本沒覺得那是個事兒,蕭逸請不動她。”
“不會吧?”趙幽萍捂著嘴,一臉驚詫,“我可是聽蕭逸親口說的,秦雪梅主動找他要去勸說唐勁呢!他還說,有秦雪梅出馬,就算沒說動唐勁,將來她找她爺爺求求情,也不會有唐勁多大的事兒。”
“就算主動怎麼啦?”喬錦色厲內荏,想起餘歌叮囑她,少為歷楠和唐勁的亊兒麻煩雪梅。她雖然直,卻並不傻。這是餘歌不想讓雪梅借歷楠的亊情接近唐勁。
“沒什麼。不過,聽說秦雪梅有幾張唐勁的照片,從不公佈。不知道是什麼。呵呵,我也是聽說的,瞎聊,瞎聊丨”趙幽萍戛然而止,嘿嘿笑著,低頭吃飯去了。
喬錦被趙幽萍說得心慌意亂,都是一個寢室的,可千萬別鬧那種麼蛾子!
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想起許波。要是許波在就好了,自己至少能給他念叨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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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機,正要發個簡訊。喬錦又猶豫了:或者自己該像餘歌說的,對許波婉轉些,給他留些面子?可是,怎麼才算婉轉呢?
喬錦琢磨半天,終於把簡訊寫好了,“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沒多久,許波的簡訊回來,字裡行間都是苦逼,“老大,我是理科生,能用白話文嗎?”
喬錦怒了,真沒文化,害得老孃婉轉不成。她比比畫畫,寫成回信,發了過去。
寢室裡,許波正在電腦前忙活,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手機。喬錦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線,發了段莫名其妙的話。雖然可以問百度,但他實在沒興趣。
正想著:回信來了,低頭—看,許波樂了。喬錦這隻大尾巴狼,果然裝不來斯文。只見回覆寫著:“你妹的,老孃不去找你,你他孃的就不知道來找老孃?”
深深地吸口氣,許波點了根菸。看看外面天色大亮,又是一個通宵。眼看即將大功告成,偷個懶,見見那個小辣椒換換心情也好。出門的時候,許波掃了眼日曆,居然一個月了,自己一個月沒有出門啊!上次見面,還是酒桌上。喬錦進來,他失手打碎了酒杯。可是,後來喬錦醉了,好像也沒怎麼著自己。
走在路上,許波覺得自己有點賤,一天不捱打就難受似的!其實喬錦也沒那麼可怕,不過是個沒長大的任性孩子,或者說,她只是缺少與人相處的經驗罷了六一兒童節過後,女生們好像得了訊號,不約而同地穿上了花枝招展的裙子。儘管一場中雨讓天氣乍暖還寒,但追逐美麗的腳步寧可在冷雨中得瑟,也不停下一秒。
高數課堂上,老師看著空空蕩蕩的教室,皺著眉頭問:“怎麼女生都感冒了?”
“穿得太薄了!”不知哪個角落裡誰嘟噥了一聲,近似夢囈的聲音彷彿是此男發自肺腑的感嘆。
滿堂鬨然大笑,老師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自己生活要注意,現在醫藥費很貴,有治感冒的錢還不如多買兩件衣服穿!”
高數老師是個胖胖的老頭,智慧的腦門不長草光長油,拿著這個年代甚少見到的大方手帕,說不了兩句便要擦一擦。
喬錦託著腮幫子向外看,她的隨身碟裡藏著幾張照片。託許波的福,喬錦也成了駭客。第一個練手的物件竟是同寢室的秦雪梅。
趙幽萍的話像是一股陰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