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般啊!”
聞聽此言,胤禛明白過來了。因前年的事,顏顏怕是徹底認清了寵愛背後藏著的各種心思,去年徽音又被囚了,顏顏主動沾手“反清復明”這些人,一旦能夠處理妥當了,就是大功一件,別說是婚嫁,就是用功勞折了別的,皇阿瑪也是有可能答應的!顏顏去年出走,估計就是打了以功換母的念頭吧?
想到這裡,胤禛不由得看向身邊的女子,暗道:她應該是知道這個的,不知會不會原諒顏顏?
徽音沒注意這些,她心裡盤算著,等玲瓏回來了,一定要好好教教,怎麼說也是她的女兒,她怎麼對待那是她的事,可旁人想怎麼著,就絕對不行了!多教教,也不至於被人欺負算計了去!
……
康熙四十八年九月,雍親王府除了寧楚格以外的女人都很急,因為深得太后娘娘喜歡的側福晉要生了!
其實雍親王府裡又要添孩子的事,沒有誰刻意瞞著,康熙沒有,胤禛也沒有,只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側福晉懷孕、生子都不在府裡,這一點讓烏喇那拉氏為首的眾女人很不滿、很不安。
最可氣的是,皇上賞得賜園,她們沒一個去過,即使是烏喇那拉氏,藉著養病想去,也被胤禛駁了,理由是園子還沒修整好。
大家都清楚,這擺明了就是託詞,若是沒修好,怎生得側福晉就住進去了?於是,一眾女人暗暗憤恨不已,心知王爺是有心護著那個來歷不明的賤人平安生產,一時之間羨慕嫉妒恨充斥著整個雍親王府。
當然,這些胤禛是沒機會看到了,他被康熙派出去辦差了,核查幾省的錢糧問題,別人不清楚,得了徽音告知的“改革”兩字,胤禛明白這是要追討欠款、革新吏治了。
由於圓明園哪個女人也沒去過,諸如格格、侍妾之流根本沒有機會安排人手,而福晉和側福晉,雖然有權力派人過去,可……她們沒想到,徽音住在湖心島上,島上人手已經夠了,沒有胤禛和徽音的命令,誰也無法上去,更別說做什麼手腳了,連看一眼情況都做不到。
於是,一入九月,雍親王府的女人們,頓時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坐立不安。
除了她們,還有一個人很關心這個即將出世的孩子,那就是康熙。他一直命暗衛盯著,當知道無法鑽空子上島後,不禁鬱悶了,這個四兒子如今行事越發周密了,即使人不在京,安排得也滴水不漏。不能悄無聲息地探知訊息,他只能命人守在岸邊,希望最早弄明白那個孩子的性別。
不過,和胤禛不同,也和烏喇那拉氏她們不同,康熙的心思要更復雜深沉一些,自得知徽音時隔九年再次有孕後,他就一直盤算著什麼,且未曾顯露出分毫,所以誰也不曉得這些,除了……與他合作的徽音察覺到了些,連胤禛都不知道他在打這個孩子的主意。
九月二十,西郊下起了雨加雪,徽音開始陣痛了,詩言六個從月初起就全部上島了,得知主子陣痛了,立刻和新選出來的八個小丫頭忙活開來,燒水的、準備東西的,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接生。要說這個接生嬤嬤的問題,是徽音死犟著不要的,為此還和胤禛紅了臉,最終接生嬤嬤還是準備了,只不過不在島上,被打發到岸上去了。
躺在床上,徽音忍著肚子一陣陣的痛,吃著詩情端來的湯麵條,簡直淡定地令人髮指。要說她為什麼不擔心,只能說有作弊器在手,真的很強大。當初玲瓏出生時,情況危急更勝於百倍、千倍,但是去了須彌境的五行湖,她獨自一人照樣在水中分娩了,這一次她還特意為了生產把雪苑叫了回來,如果情況不對,去須彌境就好了。
詩語和詩言一直看著宮。口的開啟程度,她們一個是大夫,一個是生了兩胎的,所以都很有說話的資格。
這天傍晚,外面放晴了,晚霞鋪陳了整個西邊的天空,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