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壽辰都不過了,他不敢派人暗中去探,皇阿瑪身邊的暗衛沒有交給他,這個他不能不顧慮。
照常去了永壽宮用膳,還沒到寢殿,就聽到了心愛之人抑制不住的笑聲,胤禛忍不住翹起了唇角,難得見她如此歡笑,對於因何而起的,他倒是好奇了。
“這是遇到什麼高興事了?”胤禛跨過門檻,視線移向裡面,略微詫異起來。
只見徽音倚在窗邊的貴妃椅上笑趴了,詩涵也是合不上嘴,唯獨默默,羞惱地坐在貴妃椅邊的凳子上,看來被笑的八成是他了。
“可是老七做什麼事了?”胤禛極其納悶,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孩子小時候安靜得一度讓人以為有啞疾,六七歲以後就精明得不需要人操心了,怎麼會鬧出笑話來?“老七一向穩妥,沒道理的啊!”
除了徽音,默默與其他人全部向胤禛請了安。
見著來人,貴妃椅上的女子笑意微收,好容易坐好了,一看到兒子就又笑了起來。
“怎麼樂成這樣?”胤禛無奈地搖搖頭,問詩涵,“你主子聽了什麼笑話?怎得止不住了還?”
“額娘!”默默悲憤了,都笑了這麼久了,他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哎呀!”徽音揉揉肚子,坐好清了清嗓子,“詩涵,給我整理整理頭髮,小程子,把事兒再說一遍!”
胤禛坐到貴妃椅上,開始聽故事。
原來是默默從“學海無涯”回京,進了城想著去買些零嘴帶回宮,孝敬額娘之餘、哄著弟妹開心,剛派了小程子去買東西,轉頭就遇到個紈絝,當街攔住了他說了些不入流的話,可把默默給氣了個仰倒。
“小公子,爺瞧著你模樣好,身段好,連個佩飾都未見,定是家境不好,不如跟了爺,保管你出入綾羅,行走寶馬,如何?”小程子惟妙惟肖地學了那紈絝的話,有胤禛在場,自然沒有方才像那麼回事了。
胤禛不由得看向了一邊的兒子,相貌有他年少時的七分,再加上與徽音相似的眉眼和嘴巴,常常含笑的神情,確實是俊秀得很,遍觀他的兒子裡,也就弘昀、弘柬能和他相比了,卻也及不上這孩子的氣韻。
“小程子,你偷懶了,沒剛才學得像了!”徽音指出欠缺之處,又是一陣大笑。
胤禛本來很生氣自己的兒子遇到這種事,現在看著旁邊笑成這樣的人,也氣不出來了。他轉而問:“老七,你難道穿的是粗布衣裳不成?竟被小看至此?”這事他可不信,這孩子氣質像了徽音十成十,很多生活習慣也隨了,單所用所食必得精品這一點,就苛刻得很,皇家都難見這樣的,好在徽音底子厚,不然僅憑著吃喝就能給敗光了。
默默暴躁地揪住衣襟道:“我這身衣裳是額娘做的,連釦子都是冰蠶絲擰成的,偏有那不識貨的,我能怎麼辦?”
胤禛一看,就是沒繡花樣、沒壓邊,顯得素淨了些,可那料子怎麼也不可能看成低等的啊,如此還真是倒黴了些,連遇到紈絝都是個極品。
“小程子,你主子怎麼解的圍?”徽音隨手抽出詩涵的帕子,擦掉笑出來的眼淚問。
事情很狗血,那個紈絝許是商賈人家的,大概是暴發戶一類的,要不怎麼會腦抽地在京城做出這種事。默默沒當街撕碎了他已經很努力剋制了,後來還有個插曲,路過了個八旗小姐,坐在馬車裡讓家丁前來護住了默默,擔心被那紈絝耍潑給傷到了。
“嗯?”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