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我要上訴。”看著那張絕勝的容顏上毫無愧疚之意,莫璃孩子氣地坐在那裡蹬起腿來,著實令人哭笑不得。
“你竟然只有剩餘價值了?”已站著的徽音恰當地表現出驚奇,順手拉了那耍潑的女子站起來。
“……”某人扁嘴,對此無言以對。
“走吧,開工了。”徽音邊走邊說,“先去沖澡吧,我答應了康熙,秋圍前將所有譯本給他,為此還特意給了我恩典,不用抄佛經了呢!”
聽著耳邊略帶諷意的聲音,莫璃暗中嘆氣,當時她怎麼就爽快地坦白說會日語呢?若非說了實話,哪裡會被抓壯丁吶!真是失算失算啊!
兩人分別打理好自己,雙雙到了二樓的書房,徽音走向她自己的書桌,而莫璃則有些不情願地蹭到了明顯新搬來的一張小几邊,哀嘆連連地拿起了狼毫,隨手翻開了放在旁邊的一本古籍。
“已經七月了,木蘭秋圍你有辦法去嗎?”徽音手眼並用地譯書,同時一心二用地開始聊天。
“康熙總喜歡把重點人物帶在身邊,你去他才放心,我一個小透明,跟去幹什麼?”莫璃兩個多月來也被訓練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所以手底下譯書的速度並未減慢。
“因為我要去,所以你也要去,不然怎麼兌現承諾?”徽音極淡定的開口,語氣帶著一點不可一世。
“咦,你肯信我了?”與想象中不同,莫璃沒有驚喜,反而有些疑惑。
“嗯,前提是你的想法始終如一。”
莫璃懂了,也就是說,只要她不觸及雷區,就是可信的。
“那好吧,我去,不過你答應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小几邊的女子重申了要求,同意想辦法去木蘭圍場。
“無涯居任君來去。”徽音言簡意賅,繼而又道,“別拆了就成,否則以清朝的條件沒法復原。”
莫璃手一抖,汙了紙張:“沒看出來呀,你也會開玩笑?”
徽音沒應她,腦海中回想三個月以來與康熙的多次碰面交談,初進宮時緊繃的神經,竟在那些下棋聊天的日子裡慢慢放鬆了許多。
康熙是個博學的皇帝,如果刨除利益因素看,的確是個值得相交的人,說不定他們還真能成為知己,她長這麼大,除了和莫璃之外,身邊鮮少有這樣相處愉快的人出現,比起老頭子,還是這位千古一帝有意思多了。
只是此時的徽音沒有想到,一次木蘭秋圍,生生斷絕了這種原本讓她看好的可能。
幾個小時後,莫璃抱著抱枕在一樓客廳看動畫片,視線定格在螢幕上,思緒卻飄到了廚房做飯的徽音身上。她到這裡已經好多次了,知道無涯居的時間與現實時間不一致,往往在這裡待五六天,外面還是離開的那天夜裡,她猜測這應該是個隨身空間什麼的,十來歲看小說時看到過這樣的描述,只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居然能真的見到。
和徽音相識,真實的時間不過三個月左右,可實際上已經相處兩年之久了,莫璃回憶著這段日子,最初的活動範圍只是一樓,後來擴大到二樓除書房以外的地方,及至現在,只要譯完書後,整個無涯居她都能自由上下。其實徽音的信任並不是那麼難以博取,真實的司馬家唯一繼承人,並不是資料上的那個樣子呢!
“徽音,書都譯完了,康熙還要你去圍場幹什麼?”莫璃想到宮裡關於徽音的種種傳言的變化,想不出什麼頭緒,於是直接問當事人了。
“大約是想要個保鏢。”將飯菜一一端到餐桌上,徽音叫人了,“吃飯吧,今天打牙祭。”
歡呼著奔到餐桌邊的女子眼睛亮亮的,看到桌上豐盛的菜色,一副食指大動的模樣:“其實你是十項全能吧,文武雙全,音樂、管理、經商、烹飪無所不能啊,知道金庸不,你比《射鵰》裡的黃藥師還牛,你會生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