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伯淡淡笑道:“我在想水驀的運氣,原本已經成了必死之魂,偏巧遇上悠悠這個傻丫頭,還進行了血之儀式,從此以後就多了一個護身符似的。”
“是啊!他的運氣實在太好了,一個無名的小學者爬到了部長的位置,又碰到了呆頭呆腦的甲未,與天王山又結下了緣,這次送來的報告你看了嗎?全球海運商會,船員工會,自由陣線,這些龐大的勢力居然都成為了他手裡的籌碼,如果說天下運氣最好的人一定是他。”
琴夫人的眼中再也沒有了溫柔與慈祥,煞氣十足,就像是一個女煞星,樣子連琴伯都敬畏三分。
“何必動怒,就算沒有他,事情遲早也會捅出去,總統府裡的那些人可不是廢物,牧羅是我的同學,我很清楚他的能力,手段兇狠毒辣,上次偷偷跑到島上,你覺得他是為了秘境大陸嗎?他那是為了來探我的底細。”
“不吵了,你我都身不由已,吵也沒意思!”
“是啊!吵架實在很沒意思,風大了,吹多了會著涼,回去看看悠悠吧!”
水驀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奔走了八天,意外地在廢棄的胡嘉基地遇上了天王山的人,這才知道甲卯帶著同門找到了這裡,並接收了基地,利用百餘頂帳蓬在荒廢的土地建起了一個簡單的據點,帆船也停靠著海灣處。
甲卯比他們更吃驚,立即迎了上來,好奇地問道:“你們回來的好快呀!不是說最少要一個多月嗎?難道出了甚麼事情?”
水驀看了四周的甲府弟子,壓低聲音說道:“中途出了點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所以特地趕回來找你。”
“找我?”甲卯更是驚訝,水驀性格平和直爽,卻不輕易求人,能自己的解決的問題總是先嚐試自己解決,現在居然開口相求,而且表情深沉,與平時大不一樣,可見事情極不尋常,心裡也很好奇。
“還記上次我們說過那個進行血之儀式的少女嗎?”
“當然記得,她出事了嗎?”
“嗯!她病了,病得很嚴重,醫學上的治療似乎不見成效,我們覺得是邪術帶來的反噬,又不敢確定,所以跑來找你,你是圖騰學的活動圖書館,知道的事情比我們多,希望能給我們一點意見,如果可以的話想請你去一趟長鯨群島。”
甲卯又是一驚,隨即緩緩點了頭,道:“我料的不錯,果然還是出事了,血之儀式和召喚靈魂完全是為了短時間高速提升圖騰的力量,心神和身體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力量,一定會產生後遺症,自作孽不可活啊!”
“八哥,那不是悠悠的錯,那麼天真的少女就像一張白紙,根本不會懷疑別人的用心,只是無意間。”
平時見到女孩就說不出話的八弟居然會為了一個女孩這麼說話,甲卯不禁有些驚訝,對琴悠悠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看看是甚麼樣的少女能讓八弟變成這樣,低著頭沉吟片刻,正想答應,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神色又是一變,緊盯著水驀問道:“水驀,那個女孩是你的召喚者,她出了事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我的感覺?”水驀更是驚愕。
“假設她的病是由血之儀式和召喚生靈引起,受影響的人絕不會只是她一個,你的靈魂也一定曾受到衝擊,你好好想一想,最近有沒有甚麼異樣的反應。”
“靈魂?”水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這幾個月的生活緊張刺激,經常要面對生死,倒也沒有留意靈魂的變化。
甲卯一眼就洞察一切,點頭道:“看來力量反噬全在她身上,所以才會病得如此沉重。”
“四少,如果這裡沒有大事,能不能跟我們走一趟?”
“走一趟當然可以,只是我手裡關於血圖騰教的資料並不多,知道的也極為有限,書裡沒有詳細記載血之儀式的後遺症,只說血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