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林突然頭暈暈的,眼睛迷迷糊糊,兩腳一跌,程陽雙手抱起音林;“你要睡覺嗎?我抱著你睡,娘子妹妹好不好”
撲哧----音林被他一聲娘子妹妹,叫的哭笑不得;“我沒事,放我下來---”
程陽剛下音林,一根針飛向程陽的胸前,啊---痛---程陽一臉痛苦的表親。
音林看著程陽胸前,一根熟悉的針,四周掃視了一番,河邊不遠處,白妖孽一身白紗衣,潔白動人,坐在河水旁邊。
音林拔出程陽胸口的針,牽起程陽的手,來到河邊,瞪著白妖孽;“你為何不肯放過我們----為什麼總是要害程陽?”
白妖孽轉過頭憋了程陽一眼,額頭上的罌粟花,好像比以前更加紅豔明亮;“我要殺他,輕而易舉---何須等到現在?”
哈哈哈-----音林大笑一聲憤怒的看著白妖孽的背;“罌粟種子是你給程陽---吃的吧?你白妖孽何須裝什麼好人呢?”
白妖孽愣了愣;“我沒有”站起來轉過身,看著程陽;“難怪他的臉色這麼差,想必已經是毒入五臟六腑,深入骨髓了”白妖孽說的很輕鬆,好像毒死一個人,是他們的種植毒藥的一種收穫。
音林冷笑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走進白妖孽身邊,拉著他的衣袖,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救他---”淚水從臉盤落下,掉在白妖孽白皙的手上。
白妖孽被她突然的行動、不知道如何是好,動了動薄唇;“此毒沒有醫治藥物,更醫治不了”抬頭看著音林蒼白的臉,紅紅的眼睛像瀑布一樣淚水留下臉旁,注意到她的手,上面全是刀疤,一條一條的疤痕,新的舊的,像蜘蛛網一樣,她居然為了她流淚,為了他每日顯出自己的血液,想到這裡頓時心裡像針扎一樣。
揚起手一揮,音林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我不會救程陽---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救不了他”
音林擦了擦淚水,爬起來跪在白妖孽面前;“毒是你種植的---你一定有辦法,求求你救救他”這次音林沒有靠近白妖孽
四十六合二為一
音林仔細的看清馬上的兩個人,心裡驚喜高興的喊道;“朱星,白雪---”眼睛轉像白雪懷裡的女兒,眼角淚水悄然落下;“女兒---”音林匆匆的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朱星下了馬,扶著白雪下了馬,走向音林面前,白雪手抱住孩子,送到音林面前“音林,我們連日趕路,終於追上你了,孩子健康平安,而且呀---會叫爹孃了,也會走幾步路了”
音林接過白雪手裡的孩子,孩子正睡得香,用寬大的布把孩子困抱在懷裡。低頭看著孩子粉嫩的臉,五官妖孽長得越來越像白妖孽了。
音林吸了一口氣,心隱隱的作痛。
“白雪---謝謝你”仔細的打量白雪覺得她好像胖了“白雪你---你好像胖了---”
白雪在音林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音林臉上突然露出驚喜的笑容。
朱星,
轉過頭看向朱星;“朱星你要做爸爸了-----”朱星疑惑的問道;“爸爸---?”
音林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臉微笑的說道“就是當爹了”
朱星楞了一會兒,轉頭看向正低著頭害羞的白雪;“白雪---真的嗎?”白雪點了點頭。
“我要當爹了---”朱星興奮至極,喜興歡笑,走過去抱住白雪。
程陽從馬車裡跳了下來,對著音林說道;“娘子妹妹---他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會如此大笑?”
朱星的動作停下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程陽,還帶著淡淡的惡臭味,白雪一個孕婦,聞起來不舒服,突然一陣嘔吐;---嘔---朱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