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秋不敢再打顧青禾的主意了。
錢不敢出聲借了,也不敢再說喜歡的話了。
“我都收回剛剛說的話了,你不要再舉報我了!”
“你還沒說是誰教唆著你說這些的呢,既然找不到幕後主使,那這鍋就扣到你腦袋上,畢竟剛剛也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證人,證據都有!”
“……不是我,是仇明月讓我這樣說的,還說你拿了他們家2000塊錢,還有下鄉補助的錢,讓我讓我管你要。”
“先不說我和你不熟,就你這樣的我有錢也不會借。
更不用說,下鄉補助的錢我還住了村裡的房子。
另外就是我根本就沒有什麼仇家給的錢,要是有這筆錢,你自己長了腦子吧?
你自己想想仇家能給我2000塊錢?
你覺得他們會把錢給仇明月,還是會直接給我,或者是找個工作更划算?”
李寶秋不吭聲了,他也覺得這事兒不太可能。
仇家對顧青禾可不好,他對顧青禾以前確實是有心思,但家裡人不樂意,說他不被仇家人喜歡肯定是有什麼毛病。
他李寶秋可是家裡唯一的男丁,怎麼能找一個有毛病的女同志?
可是他答應仇明月頂罪之後就後悔了,是仇明月打包票說顧青禾手裡有錢,只要他咬定喜歡她就一定會出錢的,可沒說過要被舉報啊。
流·氓罪啊,現在正是嚴打時期,確定了他犯了這個罪可能是要吃特製花生米的!
都是從京都下鄉來的,怎麼說舉報就舉報呢?
剛開始他以為是說著玩的,沒當一回事兒,可是當顧青禾真的要填舉報確認書的時候,他真的是被嚇到了,連忙向警員表示剛剛他是開玩笑的!
儘管他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李寶秋哭喪著臉說了實話:“仇明月和婁永剛教我這麼說的,都是他們說的,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想從這裡離開,嗚嗚!”
李寶秋帶著哭腔說道:“他們還給我寫了一張借條,要是你不出錢我就能拿著這條去找他們要錢去。”
“條呢?”
“在,在我的物品袋裡。”被關進來時,他們這些人都是要把所有的東西上交由所裡統一看管。
現在他被顧青禾所說的話嚇到了,哪是還管仇明月還說的不要把這些告訴顧青禾的話啊。
顧青禾向一旁的警員道:“我合理懷疑那個借條不是這麼回事兒,請求組織給予核實。”
警員:“等著我向上彙報一下!”
然後,借條被取出來了。
當看到上面的借條時,就連警員都不知道該同情還是該笑話了。
李寶秋直接就哭了:“仇明月怎麼能這樣啊,她說的這是借條,還讓我以後找她拿錢的啊!”
“是借條沒錯,只不過這上面是你借了仇明月1000塊錢!”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借她的錢,是她要我給她頂罪給我的好處費,但她現在沒有錢才寫的條子給我的。”
“是嗎?仇明月家裡是閣委會的,她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不少小黃魚你不是也看到了,怎麼可能連這點錢也沒有?不想給你吧,有你這樣的傻子好糊弄不但不用給錢還能賺一筆吧?”
李寶秋看向旁邊的警員,警員雖然不想再繼續打擊這個小傻了,但還是稟持著公正的位置:“單憑這借條確實是你欠了仇明月的,而且利息比外面的還要高。”
李寶秋不淡定了,哇的一下就哭出了聲:“……哇!組織,我要舉報仇明月和婁永剛,他們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那證是假的……嗚嗚!”
哦吼!
顧青禾不吭聲了。
這事兒顧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