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光是背影,瀟灑臨風。
與記憶中的君佑祺一點兒也沒有變。
只是,他的背影……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他似乎比以前更加深沉了。
她所居的小院裡整潔乾淨,定是他刻意留了一方淨土。
她忽然就不擔心她的母親,連她的小院都沒擾亂,一路上連一具山莊的下人屍首也沒有。
說明,那些人都還活著。
他背對著她,靜然地望著那滿池的殘荷,就猶如他已殘敗不堪的心,池中假山流水已結了霜凍,不再潺流。
“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
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迴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
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他帶著磁性的男性嗓音飄散在風裡,微涼,蘊著幾許苦楚。明知道她在看著他,他卻連轉身的勇氣也沒有。
“多少淚珠何限恨……”她淡然起唇,肯定地道,“你恨我。”他是該恨她的。霸天島他與君寞殤一戰,她暗算了他。
他背影一僵,轉過身來,臉上掛著陽光朝氣的笑,漆燦的眼眸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