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牌匾換了個老闆的事,人家買東西的又不在意,只要裡面的東西還是以前的好東西,這錢到底給了誰,誰管啊
這還是楊致遠偶然間回盛興那邊看了看情況才知道的,氣得他回來就大發雷霆了一次,發誓要將珂美珠寶行的字號打的響亮,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倒黴了點,去了那麼一趟就被人家看到了,王永生派人跟蹤他回來,再一瞧他竟然又弄了間珠寶行來。
王永生還想呢,這還是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死了個老的,小的還硬實起來了。知道了他開始創業,以兩家的仇恨,王永生怎麼能放心的看著他越做越大呢,於是立刻又找到了工商局那個副局長,他的所謂的結拜哥哥,錢大局長那裡了。
這錢大副局長可是真正的“錢大”“副局”長啊,是私底下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錢為最大,局為第二的傢伙。
現在楊致遠父親死了,楊家所有的關係也都隨之瓦解,這錢大副局長自然不會再來跟楊致遠湊熱鬧了,不趁機踩他一腳都算是他慈祥了。王永生和薛振中結合了起來,錢副大局長自然也歪到了王薛這一邊。
這不,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些大蓋帽幾天就會來一趟,今天更是過分,就差那麼一丟丟就和兩人打了起來。
楊致遠講完這前因後果氣的差點沒吐血,翻著眼睛噴著火,心裡不知道早把王薛兩家全族上下都給罵個翻倍了。
陳珂這才明白了,怪不得這楊大公子這麼沒教養的罵起了人。要知道當初楊致遠就算是在旋轉餐廳裡面被薛冬青潑了一臉的紅酒都能泰然自若的用餐巾擦擦,微笑著和自己等人告別,如今哪裡還有那份沉靜如山的氣勢?
這樣可不行。
陳珂暗歎,這孩子是不是被家破人亡給刺激著了,心態擺不平整,早晚會出事啊。
楊致遠要是知道陳珂心裡這麼老氣橫秋的感嘆著,不知道會不會羞愧的自殺去。這陳珂丫頭,才不過十八週歲啊,滿打滿算也不過是虛歲二十,比他小了不止三四歲呢
竟然管自己叫孩子孩子啊
陳珂安慰道:“不怕不怕,你們就繼續裝修吧,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
楊致遠聽了陳珂的話不由得臉紅起來,自己現在怎麼還能依仗上了一個小女孩呢?
他笑道:“不用。這次肯定是點燃了老虎尾巴了。陳珂啊,以後珠寶行就交給你了。這次的事情我會全部背下來,最多也不過在裡面蹲幾年。但是咱們的珠寶行一定不能散,這可是我的理想和目標,現在就要交給你實現了。我去自首吧,這樣也能從輕發落一些。你快帶你舅舅離開這裡吧,我不會讓珂美受到一點麻煩的”
陳珂愣神,突然笑了,她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啊?說什麼呢?誰說要擔麻煩了?”
楊致遠弄糊塗了,他問道:“咱們這可是抗拒之法,毆打警務人員。不大不小也算是個罪名吧,要是真的較真起來算的話,這罪名可以給往死裡按的到時候要真的解決不掉,可不是我一個人蹲監獄的事情了,肯定會連累你舅舅的。要是我一個人,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啊”
莫為聽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捧著手對陳珂說道:“丫頭,你這朋友還真有點意思,有點意思哈哈。”
陳不由得嘆了嘆氣,想到了舅舅基地裡的那些超越地球文明上千年的科研成果,她心裡不自覺的想著,要是沒有龐大的戰鬥實力,舅舅恐怕早就被各國給蠶食了吧,還能夠像現在這樣優哉遊哉的到處亂逛嗎?
我舅舅能怕這幾個小蓋帽嗎?就算是上面的大大蓋帽下來了,怕也是拿莫為沒有什麼辦法吧。
楊致遠見他倆還不慌不忙的,有些急了,說道:“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快走快走吧。陸仁,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這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