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子又在他的唆使之下得罪了蘭德帝國,使得他們的王子一去不回,這口氣他們一定發到他的身上,此時再不走,遲了連命都沒有。
司馬彩芸和蕭勝天從來沒有看到太子這麼緊張過,他們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蘭德帝國的人。
“太子,我們快走吧!”司馬彩芸催促說道,她有種感覺,走晚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獵國太子帶著獵國的幾位選手剛想離開,黑夜裡就傳來了一道鬼魅的聲音:“獵國太子,你們走得這麼急,是趕著去哪啊?”
獵國太子一驚,他絕望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蕭勝天打了一個哆嗦,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嘻笑說道:“煥國的夜色真美,明天不是要離開這裡了麼?我們是賞月色去。”
獵國太子的嘴角抽了抽,他不禁感嘆蕭勝天的大膽,這個時候了還敢睜眼說瞎話,司馬彩芸崇拜的看著蕭勝天,就是,她們出來看月色不行嗎?
一群穿著勁裝的黑衣人從夜色中現身,每個人身上都穿上了鎧甲,實力都在神階之上,他們出來後鄙視的看著司馬彩芸,冷冷的說道:“今晚我怎麼不見有月色?再說了,不管你們是賞月還是逃跑,今晚都必須把命留在這裡。”
司馬彩芸粉嫩的臉上出現了恐慌,她不甘的叫道:“又不是我們抓了南澤楓,你們憑什麼要殺我們?”
獵國太子也附和說道:“你們就算殺了我們,南澤楓也不會回來,”
鎧甲人冷哼對獵國太子說道:“這就不是你們管得到的事了,獵國太子,這只是開始,如果我們王子真的回不來,我們就會拿整個獵國作為陪葬。”
獵國太子瞳孔瞪大,沒想到他這一次給整個獵國帶來了禍端,他即便冷血無情,也不希望獵國有事,他懊悔地說道:“一個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情跟獵國無關,你們想要報復就衝著我來吧。”
“太子!”簫勝天和司馬彩芸驚訝地喊道。2
黑衣鎧甲人冷笑一聲,把一柄匕首丟到獵國太子面前說道:“算你識相,喏,如果你自行了斷,我們或許會考慮放過獵國。”
“太子!不可以,就算我們自行了斷了,他們未必會放過獵國。”獵國的選手中有一名少年說道。
蕭勝天和司馬彩芸緊張地看著太子,如果太子自縊了,他們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獵國太子苦笑一聲,獵國在埃塞帝國眼裡算什麼?踏平獵國用不到埃塞一個小隊的實力,他卑微地彎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望了望圍在他周邊的黑衣鎧甲人說道:“如果你們找回了南澤楓,希望你們能放過獵國。”
說完,他拿起匕首往心頭一送,嘴裡溢位濃血之後,整個身子緩緩地倒下,簫勝天和司馬彩芸驚恐地走到他的身邊扶住他道:“太子!”
夜風吹來,獵國太子一臉惆悵,他感覺到生命氣息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退離,回想起十多天前與蘭德帝國的選手相遇的情景,如果當初他不那麼心高氣傲,今日絕不會是他的死期。
可惜,悔之晚矣!
“太子!”悲痛的聲音切響整個夜空,獵國的一群人滿是絕望。
“殺!”黑衣鎧甲人一聲令下,院子裡響起了絕望的嚎叫聲,刀起刀落,一道道血柱從獵國少年少女的身上噴發而出,血腥之味隨著夜風飄散很遠,直至獵國的住紮之地變得寧靜。
——
客棧:
毛韻寒雙手環胸站在窗前看著幽暗的街道,進入聖階之後感知的範圍擴得很廣,感覺到幾條鬼魅的身影從遠方靠近,她就靜靜地等在那裡,凌風此時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對接下來的一切一概不知。
埃塞帝國的長老帶著幾名心腹來到毛韻寒的房外,他們恭敬地站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