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的人有太多接觸。”
許諾冷然轉身,唇角掠過一抹似笑非笑的譏誚,“什麼意思?”
“你今晚做了什麼,自己清楚。”
安許諾一步一步走近銀雲,精緻的臉龐佈滿寒霜,聲音霸氣又恣意,更夾著一股猖狂,“銀雲,你算哪根蔥?我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我的私生活,你沒資格插手。”
女子眉梢冷厲如刀,周圍的冰霜之氣頓起,百里浮冰,且夾著一絲冷銳的殺氣,那氣勢令人不敢小覷,銀雲沉默不語,安許諾驟然轉身,出了門外。
大門開啟那一瞬,水晶燈的光線爆射而進,映著他冷酷的銀色面具上,詭譎萬分,肅殺之氣,驀然而起。
葉寧遠帶著許星在一家西餐廳慶祝生日,幫她吹蠟燭,切蛋糕,看著許星吃得愉快,他不禁笑問,“宴會上沒吃東西嗎?”
“我特意留著肚子和你一起吃蛋糕,那宴會太無聊了,好沒意思。”許星臉色嬌俏,臉龐上有一片薄薄的紅,看起來極其動人。
“傻丫頭。”
“你還說呢,你說過要早點來的,結果害我等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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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給她,道了一聲生日快樂。
許星開啟一看,是一條中間鑲著鑽石,葉子以淺綠色寶石打造的四葉草項鍊,非常漂亮,是安寧國際旗下著名設計師顧曉晨親自設計,割切一手包辦的珍品。最奪目的不是淺綠色寶石打造的四葉草,而是中間的六星切割鑽石,切割非常不容易,又非常的完美,鑽石的切割飽含了一種幸福的理念,也是安寧國際推出四葉草項鍊中打響品牌之作,獨一無二。
“好漂亮啊!”這項鍊當初在珠寶雜誌上看過,是全球唯一的一條項鍊,她本想買向來,還透過張家問葉三少能不能割愛,卻被告知這是非賣品,沒想到葉寧遠會把這一條項鍊送給她。
前一陣子見面,她記得提過這條項鍊的事,沒想到他竟然記得那麼清楚,都沒有打聲招呼就送她了,許星非常的開心。
“你不是喜歡這項鍊嗎?放在保險櫃也是放著,喜歡就戴吧。”葉寧遠說道,這條項鍊可是他磨了不少嘴皮子才拿到手的。
葉三少本來打算要在結婚紀念日上送給程安雅當禮物的,當時也是以程安雅的理念所設計和打造出來的項鍊,本該送給她。葉寧遠磨了他爹地不成就去磨他媽咪,總算把這項鍊弄到上,代價是他幫程安雅畫一張肖像。葉寧遠擅長繪畫,素描,彩畫,油畫……什麼型別的畫他都擅長。
然卻有一個禁忌,他的筆下大多是風景畫,從未畫過人物,唯獨畫過的也只有程安雅了。
“謝謝寧遠。”許星笑得美眸微眯著,心情非常的愉快,她很喜歡,立刻想戴,葉寧遠很紳士風度地幫她戴上,項鍊本就美麗,許星人也長得嬌美動人,珠寶配佳人。
“寧遠,你可以許我一個心願嗎?”許星豎起白皙修長的手指,忐忑地問他,葉寧遠看她臉上燦爛的笑容,點點頭,“你說。”
“我有點小小的貪心,你可以幫我畫一幅畫嗎?”許星問,她知道葉寧遠的怪癖,他從來不畫人的,但有一年她隨著蔣麗雪夫婦去葉家拜年,葉寧遠正巧出門了,葉海藍第一次見她,詫異指著她說,咦,你不是哥哥畫中的姐姐嗎?不過,有點不太一樣啊。
許星從那才知道,葉寧遠並非不畫人物,而是隻畫一人,他只畫許諾。
這件事過去幾年了,彷彿一根刺,在許星心中隱隱地扎著,時而總是扎疼,她並非妒忌她姐姐,只是想著如果葉寧遠也能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