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開著個天井。
若是放在以前這樣的房子自然是山裡人人人嚮往的安身之所只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因為年久失修整個的房屋無處不充斥著被歲月洗禮後的痕跡很是滄桑。
甚至在這屋子裡還有一間房子被用做牛欄。已經死掉地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牛屍還在其中。
學校與牛欄共處一屋這個村子的貧困由此就可窺見一斑了。
來到一間很小的房間。
據王雲山介紹說這學校裡的三位老師有兩位是本地的村民因為學過點文化就擔綱做了教師卻也只能教小學一二年紀。
只有外來支教的那一位女老師才能教更高地年紀而這位女老師大學畢業後來這也不過才幾年。還是一位模樣清秀的女孩子。
這間房間正就是她的辦公室兼住處。
房間儘管很小還堆了不少的書籍在裡面但是卻絲毫顯不出擁擠來。
房間裡的每一個物件幾乎都被擺放在一個合理的位置甚至連那狹小的被用來當作書桌的青色案臺上那唯一一件算是精緻物品的玻璃茶杯也被按放得那麼自然。
茶杯中還有一些未喝完的茶水在其中幾片泡得黃地茶葉漂浮在其中。不用說也知道這茶葉極有可能是因為節省而反覆沖泡過多次。
還有那放在桌案上的教案以及那在一旁的小檯燈。
很顯然這位女教師在出事之前還在星夜備課。
如此情景讓杜飛對這位素未見面年輕的女教師確實非常的敬重與好奇。
敬重的是。她能夠拋下城市富足地生活而跑到這窮山溝裡來教書。要知道這個世界好人有很多可是願意為了他人而在乎自我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好奇的是究竟有著怎樣地人生經歷才能讓她在如此艱苦的環境裡依舊保證往日的習慣以及在那習慣裡所透露出來地淡雅和從容。要知道環境就向染缸。可是很容易改變一個人的。
拿起那擺放著桌案上的教案杜飛隨意地翻看了起來。
清秀的字跡映入眼中而後飄出的是一股清淡的香味。卻不知到底是書墨之香。還是女人體香。
當然杜飛也只是在腦海裡隨意閃過這麼一個念頭而已。之後他的意識也就隨著目光遊移在那教案之上的字裡行間了。
突然。一段文字引起了他地注意——
新教地孩子們才剛剛升入三年級我想該是時候讓他們學寫日記了。下課後一定要記得囑咐一下。一個好的開始最容易讓人養成良好地習慣。
這段話寫在課案後面的時間是九月六號正好是在大前天。
杜飛在第一時間就感覺這是一個重大現。
那些三年紀的小學生的文筆固然好不到那裡去可是他們也許是這個村子裡最為自在的一些人也許從他們的日記裡能有點收穫也說不定。
因為空間很小。所以這房內除了杜飛之外。別的人都在外面等候著。
叫來王雲山杜飛就問道。
“這位女老師的房間沒什麼人動過吧?”
王雲山答道。
“我們之前為了瞭解情況翻過一下。不過東西都放回原位了。”
杜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之後就在這有些昏暗的房間翻找了起來。
當然昏暗對杜飛而言並不能起到任何的妨礙作用。要知道杜飛的身體可是被改造過了的莫說這裡有檯燈那昏黃微弱的燈光照著即便是漆黑一片恐怕杜飛也能視如白晝。
很快在那用粗糙的木板簡易地搭建起來的書架之上杜飛找到了一疊新的放得很平整的練習本大概有二十來本。
而且每一本薄薄的本子上都被那女老師用清秀的字跡做了備註:三年級日記本。
杜飛知道這正是他所需要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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