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抓了的人,都是那些吃裡扒外的狗賊。”
“拿著朝廷的俸祿,做著出賣朝廷的勾當!”
“該千刀萬剮。”
整個朝堂為之一靜,奉天殿迴盪著老朱滿是殺意的聲音。
“咱勸你們,不該有的心思,不要有!”
“不該勾的手指頭,別亂伸!”
在冷聲說完這番話之後,老朱便是直接拂袖離開了奉天殿。
一眾文武百官們,皆是惴惴不安的返回各自府衙,開始了一天的公務。
……
魏國公府。
徐達皺著眉頭。聽著下人的稟報。
這時一旁的謝氏不滿說道,
“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早些離京,離京,你偏偏不聽。”
“這下好了,皇上現在已經封鎖了城門,你就是想出都出不去了。”
徐達沒好氣瞪了謝氏一眼。
“婦道人家知道什麼?”
“我現在倒不是擔心我們,而是擔心楊鳴那邊兒啊!”
“皇后娘娘現在被皇上幾乎軟禁於運國公府,只怕……”
“是有天大的禍事,要來了呀!”
徐達怔怔的看著皇宮方向。
……
被封在杭州的李善長,正在與自己的第十二房小妾歡欣鼓舞。
自數年前胡惟庸案,他被削去一切爵位之後,
後面老朱又念及舊情,把他封為杭州侯。
從那以後,李善長便徹底放飛了自我。
在杭州放浪形骸,隔三差五納妾享樂,好不快活。
忽然,
他的一名管家在門外求見。
李善長畢竟人上了年紀,三兩下完事之後,便披著衣服來到門口。
接過管家送來的密信。
李善長隨意拆開密信,當看清密信內容之後,頓時神色大變。
額頭瞬間驚得冷汗直冒。
顫顫巍巍的抬起衣袖,擦拭著額頭。
“這,這是,天要塌了呀!”
管家不解問道:“老爺,怎麼了?”
李善長顫抖著搖了搖頭,整個人怔在原地。
忽而回過神來,對管家道,
“快快!我們立即離開這裡!”
然而,話音才落。
院門被人一腳粗暴的踹開,緊跟著而入的便是如狼似虎手持腰刀的錦衣衛。
一名小廝攔住。
“哎,你們幹什麼?知道這是誰的地方?”
話未說完,便被一名錦衣衛凶神惡煞的錦衣衛直接抽刀,一刀被砍翻在地。
如此凶神惡煞的一幕,直接讓李善長怔在原地,驚的一動也不敢動。
那名錦衣衛直接走到李善長面前,
朝著應天方向拱了拱手。
“有旨意,李善長與胡惟庸逆黨深交莫逆,著急押赴應天查辦。”
李善長狠狠打了個寒顫,慌忙回過神來跪地。
“老臣,領旨謝恩。”
……
福建水師駐地。
一直以來,兢兢業業訓練大明水師的吉安侯陸仲亨。
正在軍帳內思索著如何改進訓練計劃。
忽然,
大帳被人挑開。
數名凶神惡煞的錦衣衛衝了進來,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陸仲亨眉頭一皺,一拍桌案。
“放肆!你們錦衣衛竟敢直衝大帳?”
來人一拱手。
“有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