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今次初次見面就算了,以後在軍中就不需要什麼過多的禮節,我不喜歡,也太過麻煩。”
李沐春起身後微笑著說道:“夏家主這方面與家父頗為相似,親近隨和,怪不得能夠得雄兵百萬,一看就是甚得人心。”
夏妙淳哈哈大笑著拍了拍青衫男子的肩膀,說道:“可不敢與令尊相比,少王爺太過抬舉我了。”
李沐春則是搖了搖頭抱拳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夏家主就不必謙虛了。”
“此次家父未能前來,實乃憾事,還請家主不要見怪。”
夏妙淳連忙擺手道:“怎麼會怎麼會?令尊能有這份心思我夏妙淳已經深懷感激之情了,如今大申內部局勢我自然知曉,況且鎮南王都讓自己唯一的兒子來到我軍拋頭露面,助我軍一臂之力,我夏妙淳豈敢得寸進尺?”
“其實很早之前與令尊交談之時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的,就當交個朋友,根本就沒想著能夠說服你父親,但是結果偏偏就這般,竟是由你父親親自提起的,屬實是讓我大吃一驚啊。”
李沐春點頭道:“父親因為官職的原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大申的局勢。如今國運日下,整個國家如同被大霧籠罩,有志之士四處碰壁,富豪賈紳貪圖享樂,朝廷中空,天子荒廢朝廷,百姓苦不堪言。叛亂四起,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夏妙淳雙手負在身後,輕嘆一聲後,說道:“所以我夏家才有此舉,在剛剛起兵之時,多數人說我們是逆天行事,在我看來,卻是替天行道。”
兩人站在堂內說個不停,禹承忍不住提醒道:“主公何不與少王爺坐下說話?”
夏妙淳這才意識到,於是緊忙招呼著三人坐下。
在這堂中座次是沒有主次之分的,先到先坐,他夏妙淳一直以來就沒把自己當成什麼一軍主帥,而是將自己當成一個盟主,由他來召集天下有志之士征討大申而已,當然,其中肯定也有自己的一點私心,作為大同聖州最古老的幾大姓氏之一,在大申統一聖州之後將除了孔家之外其餘幾家的祖廟盡數摧毀之後,他夏妙淳就知道必定會有今天這一日。
夏妙淳坐下之後,繼續說道:“先前我已經在立新那裡聽說過幾位的事情了,特別是說那少王爺的軍事本領絲毫不亞於他父親,還要我多多派兵於你。”
李沐春瞥了一眼對面坐著的夏立新,後者只是將臉埋進茶杯裡。
“二公子言過了,對於兵法一時只是略有研究,與我父親相比自然是小巫見大巫,上不了檯面的。”
夏妙淳笑了笑,“我看十之有七,軍師,你覺得如何?”
禹承扇了扇手中羽扇,笑著說道:“既是鎮南王獨子,我相信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李沐春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後生本就從來沒上過戰場,對於帶兵打仗一說也沒有絲毫經驗所言,在沒得到功績之前,二位就不怕後生紙上談兵嗎?”
夏妙淳與禹承對視一眼,雙雙而笑。
“我並不覺得通讀兵法數十部,其中還有不被公開於世的獨本,並且熟記《大申地理志》,與自己父親經常在沙盤上過招的年輕人帶兵打仗會是紙上談兵吶,再說了,我們主公願意相信少王爺,這才是最重要的一環。”,禹承笑著說道。
李沐春再如何有腹稿,聽到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這支軍隊,還真是。。。心大。
坐在一邊的夏丕此時開口了,“是呀,先前立新介紹起少王爺的時候,那是一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今後有機會夏丕還想要與少王爺切磋一下兵法呢。”
“有時間定當與三公子切磋一番。”,李沐春笑著回應道。
夏政倒是將目光投向坐在李沐春身旁的兩位,說道:“瀘大人與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