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別怕,別怕,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張老闆摟著中年女人柔聲地安慰道。
“小張,她是你母親嗎?”鷹雪見狀,也猜出了八九分。
“是的,我娘一向都很健康,可是一年前,她就突然得了這個怪病,而且還變成了啞巴,每天像剛才那樣至少有五六次,有時候會有十多次,可是發病的時間很短,最長也就半個小時,之後又跟正常人一樣,為了我孃的病,我爹不知道跑了多少大醫院,可是卻始終查不出什麼來,尤為奇怪的是我娘一離開廬山,雖然不能說話,可是這怪病就沒了,別人都說我娘是中邪了,可是請了很多的道士來做法,也沒有用,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想什麼辦法了。我爹說了,他準備賣掉這裡的房子,去九江定居,或許可以讓我娘恢復過來。”小張一臉苦相地說道,這個怪病,讓他們一家都很痛苦。
“你們不用搬了,你孃的病根我們已經找到了,就是這個東西在搞鬼!”正在說話間,翠羽與鐵甲出現在鷹雪的面前,翠羽的手中竟然提著一隻渾身雪白的兔子,鷹雪還沒注意到,以為翠羽手中提的是小鳥呢。
“不錯,就是它,就是它。”中年婦女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驚恐之情,她竟然開口說了話,張氏父子不禁傻了眼,一年多了,這就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隻兔子?!”鷹雪不禁傻了眼。
“肯定是它搞的鬼!它是在報復你們一家人,之前你們肯定傷害過它,否則,它也不會賴在你們家不走。”翠羽笑吟吟地說道。
“沒錯,就是它,去年,我上山去找草藥,在半路之上遇到了這隻兔子,我一時心動,就用刀砍傷了它,我將他放在了揹簍之中帶了回來,可是後來它卻不見了,之後我就經常神質不清楚,我犯迷糊時,行為動作就像是一隻兔子,不過,我可以感應得到是它在搗鬼。這不是一般的兔子,而是一隻兔子精。”中年婦女一臉激動地說道。
“這,這叫我們怎麼相信!這也太懸乎了。雖然以前曾經有這樣的傳說,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它竟然是真的,而且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張氏父子二人面面相覷,望著小翠手中的那隻白兔發楞。
“算了,你當初打傷了它,它也讓你瘋了一年,幸好它的修為還不高,只能讓你產生短時間的幻覺,不能讓你完全發瘋,那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既然大家都是受害人,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我勸勸它,讓它回山去吧。”翠羽輕輕地撫摸著白兔的耳朵,嘴裡輕輕地低叫著,看來她是與兔子在交流,懷中的兔子輕輕地動了動,最後它竟然朝著翠羽點了點頭。
“好了,它答應不再騷擾你,現在就回山去了。”翠羽放下兔子,白兔輕輕一躍就是四五丈,看來它還真不是一般的兔子,回頭朝著翠羽點了點頭,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它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張老闆夫妻詫異地問道,一年多來的痛苦,總算可以解脫了,她不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它說不來了,就絕對不會再來了。”翠羽肯定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才好!”張老闆的妻子感激地說道。
“萬物皆通靈,還是別欺負生靈為妙!”翠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能希望少些殺戮,尤其是對動物們的無端獵殺。
“以後我們吃素,再也不沾暈腥了!”張氏夫婦二人神情堅定地說道,經此一事,他們夫婦算是長了見識。“你是我們張家的大恩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
“舉手之勞而已,我這位朋友非常喜歡尋幽探奇,尤其是喜歡聽一些神仙之類的傳說,如果真要報答的話,你就給我們講講神話故事吧,其實我們都是探險家!”翠羽故做神秘地說道。
“原來你們都是探險家,難怪這麼厲害。